有两个胭脂粉黛的侍女才算是正常。
“噗哧…哈哈哈…”郑乾忍不住笑道:“你以为是劫王万岁啊?秦爷一生戎马,自然不会在乎寻常值钱之物。你没当过兵,你是不懂的。再说了,你以为龙将大人会和普通百姓一样,把最紧要的东西压在箱底么?”
韩冰本来想说咱也当过兵,不过话到嘴边却成:“那你说,以你郑大将军的眼光看,这劫王府的宝贝,到底在哪里?”
“莫急,莫急。”
郑乾站起身,却不再言语。只见他点上一袋烟,开始背着手在房间里踱着方步,目光好像只是随意的在房间之内扫来扫去。
韩冰倒也放弃了在衣箱之内“邪恶”的探索,只见他坐在地上双手支着身体,目光也跟随着郑乾的走动,左移右摇。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韩冰就要忍不住出声的时候,郑乾却在墙上的一幅羊皮画像前,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幅妙龄女子的画像,也不知是否是画师有意,画的只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女子一身素衣长发,曼妙的身姿被简单的几抹泼墨勾勒的万种婀娜。女子仿佛正要回头,于是只露出一张侧脸。眼角眉梢上的矜持和欣喜一瞬间便跃然纸上,仿佛是听到了她心上人温柔的呼唤,驻足回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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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的下方题着一首词。
红檀帐里暗香落,一曲轻歌破。
梦里优昙千年渡,乍眼繁华,更与谁人说。
薄命残烛烟花错,易老流年过。
夜半烟雨弄孤舟,醉眼望月,难解红尘寞。
在词的下方,整个画像最角落的地方,题着作者的落款:“青州龙”。
“喂!臭小子,你…看见这个没有…”郑乾的声音忽然有些异样。
“咋啦?不就是一幅破画嘛,后面也没藏着什么暗门机关。”望着郑乾如此激动的神情,韩冰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你懂个屁啊!这里写着‘青州龙’啊!”郑乾的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
“‘青州龙’又咋样?不就是证明这画是秦天自己画的么。”韩冰还是不懂。
“唉,让乾爷给你好好解释一下。”郑乾摇了摇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墙上的画揭下来,铺展在茶几上。
“在嬴朝以前,秦爷还和太上皇,哦也就是那个时候的光明王打天下的时候,用的落款才是‘青州龙’。后来,太上皇登基,秦爷自己觉得这个名号和皇帝有讳,于是便开始改用劫王的落款。不仅如此,他还把之前,所有落款‘青州龙’的字画通通烧掉了,以示对太上皇的忠贞。”
“你的意思是说…”韩冰突然开始明白了:“这字画非但不应该存在,而且更不应该被堂而皇之的挂在劫王府的墙上?!”
“废话!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挂个落款是龙的字画,你找死啊!龙将烧字画这件事情,在军中那是人尽皆知的!”郑乾一边说一边却紧锁着双眉,似乎有什么地方还是想不通。
“好吧,咱懂了。”韩冰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开始轻轻抚去画上的尘土。
“喂,臭小子,你懂了点啥…?”郑乾忽然觉得韩冰有些话里有话。
“嘿嘿,没有啊。”韩冰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喂!不说你家乾爷用火戳你!”说着,郑乾晃了晃手中的烟斗,做了一个要把烧红的烟丝戳上去的动作。
“喂喂逼供啊!”韩冰一下跳开老远,遂即展颜一笑:“嘿嘿,其实也没啥。听你刚才说的,只能说明两点。第一,劫王秦天对这幅画极为看重,甚至敢冒着大不讳也要把这幅画挂在家里。当然,也可能是后来对皇帝心存不满才有意挂出来的,不过当时没有连这幅画一起烧掉,这就足够说明这幅画的地位了。”
“这第二嘛…”说着,韩冰抽了抽鼻子,流着口水向茶几上的画看去,像是一条发现肉包子的流浪狗。“虽然大爷我不懂,不过看起来劫王千岁在字画上的造诣可当真了得。若真是如此,这用‘青州龙’为落款的真迹…这青州龙神的绝笔…这要是…”
在韩冰的眼神刚刚变成“流浪狗”的时候,郑乾就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喂!该不会你想把它卖了吧?!”郑乾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只是找个识货的收藏家,请他好好保管而已嘛…”说着,韩冰便笑嘻嘻的伸出一双邪恶的双手,朝茶几上的羊皮画探去。
就当这幅画变成韩冰下酒钱的那个刹那,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