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符!如此一来,每一杆兵器,都是碰都不能碰,仅靠吸食魂魄而存在的妖兵!我三哥,又怎能行如此昏庸之事?!”
此时,银王的眉头也渐渐紧皱了起来,他朝铁王,也就是自己的四弟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默言,本王不知你是如何得知这一些的。不过,你说的不错。本王的真名,确实是叫赤月银。呵,已经多少年没人提过这个名字了,你是第一个。”说着,捋了下自己水蓝色的胡须:“不过,那凌云剑冢一事,本王却不敢下些定论。我四弟说的不错,借由阴气极重的熔岩炼魂,便只能炼出摄魂妖兵。这,也是我们火焰族所不耻的事情。不过,光靠这一点,却还不能让它成为我们火焰族禁忌的原因。”
“啊?那又是为何?”铁王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自己哥哥说起这个禁忌的由来,不禁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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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熔岩炼魂,会死。”银王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别样的凝重:“长时间用熔岩炼魂,会使阴气倒灌,引万魂俯身。最后,炼魂者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绝无生还之望。”银王的声音冷冷的,落在每个人的心里,沉甸甸的:“默言,本王倒是奇怪,你又如何判断,你所见到的,正是我三弟的所作所为呢?”
“看你们胡子啊!”韩冰大声说道:“大爷我一路以来,见到的矮人虽然并不多,可所见到的,皆是红须。红石,哨兵,皆是如此。而只有你们兄弟才是蓝须。咱那天在地底洞中见到的,正是一名蓝须的矮人!啊,这么说,还和你们长得有几分相似来着!”
“什么?!你说,你见到了我三弟?!他现在如何了?”此刻,银王似乎也有些坐不住了。失踪数年的三弟,陡然间听说下落,即使是一城之主的矮人王,也不禁显得有些焦急。
“额…”此刻韩冰却忽然显得有些犹豫,手足亡故这种事情,毕竟也不是那么好讲出口的:“那个啥…咱见到他的时候…恩…他已经死了…”他硬着头皮说道。
“哎呀呀!”耳边,却听铁王大叫一声,险些惊倒在地。这名刚才还看上去气壮如牛的矮人将军,却忽然间嚎啕大哭起来,泣不成声:“三哥啊!可痛煞我也!三哥一世英名,到头来,却怎铸成如此大错!!!”
一旁的银王也突然间脸上变了颜色。此刻,他拄着石杖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火焰族中…蓝须者…仅我们兄弟耳。默言…你若是跟本王戏言…本王…可是饶不了你…”
“恩…”韩冰砸了咂嘴,仿佛对眼前的情景有些手足无措:“那啥…银王,你兄弟…额…遭此不测,咱其实也挺不是滋味。不过,这件事儿吧,其实另有隐情…”
“快说!”银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伤痛。
“恩…其实你兄弟…哦,应该叫铜王了吧…你们铜王遇难,也并不是出于其本意。应该有人暗中胁迫于他,才做出如此自残之事的。”
“什么?”银王顿时睁大了双眼。
一旁已经满脸泪花的铁王听闻此言顿时咆哮道:“谁?到底是谁?!逼杀了我三哥?!”
看着已经几临崩溃的矮人兄弟,韩冰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悲哀。来丘州的路上,从曹云和郑乾的口中,韩冰也大概知晓了最近在青州发生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他自己所料不错,所有事件的根源,竟然还是在燕州的首席大长老,钟萧钟叶秋的身上。
不知几年以前,钟萧便开始设计一个,围绕妖刃迷人心智的迷局,而这个妖刃之局,后来也彻底颠覆了曾经兴极一时的大嬴。想来,他当年应该命令曾是燕州乌鹊长老的陈斯,来丘州探求妖兵。而陈斯来到夏谷,却发现了鬼洞,于是便在其上建立了陈家宅。明里是掩人耳目,暗地里却捉来了矮人族的铜王进行妖刃的锻造。
也可怜那本应尽享荣华的铜王,却落入了“夜屠魔”的魔爪。也不知是受了陈斯怎样的摧残和逼迫,才在那凌云剑冢之中倾一生功力炼出了风林山火四柄妖兵。妖兵的炼成需要大量的魂魄,而魔渊中的魂魄,很可能便是受到铜王招魂阵的吸引,全被炼入剑冢的兵器之中。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这其中的关节便已然通顺许多。如果不是银王出乎意料的逼问,韩冰也未曾想到,这一切居然还有这样的联系。此刻,望着矮人王痛心的眼神,韩冰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要怎样解释呢?难道,跟他们说,杀死他们兄弟的凶手,此刻已经在龙丘城面南背北登了基,而他们的主谋,现在正在燕州夏荣城的后花园逍遥自在?
“额…”韩冰一时语结,他发现,解释清楚这个问题,似乎是个很棘手的事情。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