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自然可以此地为根基,在墨家的这一面扎下一颗钉子,与此同时,沧海暗中要做的事情也会更加万无一失。”
阿布点了点头,道:“那沧海下一步到底会怎么走?”
“不知道。”高易水懒懒地躺到椅子的靠背上,“我要是能猜出来,那我不是得改名叫王玄微或者孙伯灵了?甚至……连他们两人都不一定能摸清两国联军的真正意图。”
“不论如何,我们得积极应对。”公输胤雪幽幽地叹息道:“锦州如今满打满算一万七千守军,五千是锦州军,五千是原本屯田的步军,这两者还算有些实力。剩下的七千是招募来的流民,尽管一直都有锻炼,可他们缺乏实战,胆识不足,真打起来……”
公输胤雪没有再往下说,但她有些落寞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用上公输家的机关术呢?”高易水突然一拍大腿,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