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么?”
阿布摇摇头,老实答道:“不知道,许是因为我气血不济,所以施展起长恭哥教的那套戟法依旧有所欠缺吧?”
高长恭摇了摇头,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阿布,戟法、枪术,甚至是战术阵法我都可以教你,你也十分努力,学有所成,算是对得起我花费的那些心力,可唯独自信这一点,只能靠你自己。”
阿布惭愧地低头道:“是。”
“在我看来,你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正是气血修行到了第三境破镜的瓶颈,虽说距离小宗师境界应该还要一段时日,但倘若眼下这一步迈出,必然能对日后的气血运用有所助益。”
随后高长恭下了论断,“你的戟法和我教的已然不同,从你那天见过项楚的戟法之后,便逐渐偏离了我教你的套路,开始朝着项楚那个路子走了。”
“啊?”阿布有些吃惊,紧接着一阵惭愧和惊慌,不停地对着高长恭道歉,“我错了,长恭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天见过项楚用戟之后,下意识……”
“谁说你错了?”高长恭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好好改改?你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当我高长恭的一只跟屁虫,一板一眼地练出跟我一样的东西?”
阿布弱弱地看着他,没敢说自己心里真是抱着这个想法。
高长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轻拍桌子叹息道:“阿布,你要明白,你修行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自己。你和我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正如我的剑法不弱,却依然请了木兰去教秦轲七进剑。我的枪术虽看似暴烈,却暗含千百种变化,难以捉摸,而你性情朴实厚重,有天生的一把好力气,反倒更适合大开大合的戟法。你能自己去感悟,这很好。”
阿布脸上露出几分喜色,但还是按捺住了,道:“谢谢长恭哥。”
“谢什么,你自己做得好罢了。”高长恭笑着道:“至于你说的问题,并不是你自身修行出了什么问题,不过只是兵器太轻罢了。”
“太轻?”阿布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高长恭看着阿布挠头不解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做过多解释,而是狠狠地在他宽厚的背上拍了一巴掌,拍得他龇牙咧嘴。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项楚抛下的那柄大戟如今正在大营中,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可以直接去拿,亲身一试,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高长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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