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沈若婵又显得有些吞吐不语,半天没说出什么。
“哪个?”江白疑惑道。
“算了,没什么。”沈若婵又看了他几眼,最后还是闭口道。
“神秘兮兮的。”江白皱了皱眉,用她刚才说的话回敬过去。
“……”
大小石山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显得很平静,所有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灵兽司也是如此,屠师兄明明知道江白请假两日却晚了三天回来之事,但一直也没有来找江白说些什么。大殿还是那般空荡,不见屠师兄踪影,仿佛没发生过般。
虽然屠师兄不讲,但江白却不能不去解释一番,于是这天结束火云鹤的喂食打扫后,江白硬着头皮敲响了那间侧殿的门。
半天都没人理会,江白想着是不是屠师兄在里面睡着了或者是外出不在,正准备改日再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他的声音。
“进来。”
打开屋门,屠师兄还是那副整日睡不醒的呆木模样,看见是江白后,点了点头,随意的努了努下巴,示意江白坐下。
江白看了看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书籍,嘴角抽搐了下,自己恐怕还是站着比较舒服。
“怎么了?”屠师兄极不雅的打了个哈欠,挠了挠一双毛腿,问道。
“前几日,我……我向师兄请了两天的假,没想到却因为突然发生些事情,晚了三天才回来,特地来向师兄告罪的。”
说完,江白把头一低,抱拳道:“请夫子师兄责罚!“
“恩?”屠师兄眼中蓦然绽放出零星光彩,没有追问江白为什么晚归的事情,反而是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子师兄啊,怎么了?名字不就是拿来喊的?若是师兄不喜欢,我改口便是。”江白一脸迷茫道。
“不用改不用改,就这样叫也不错。”屠师兄忙道,脸上有些喜色,利落的下床,“上次让你回去看的《符箓初识》你看的怎么样了?再画一张炎火符给我看看。”
“是。”江白恭敬道,心中却窃喜不已,脑袋里灵光一闪,押宝还当真压中了,这屠师兄如此嗜书如命,名字里又带了‘夫子’二字,想必也是喜欢别人这样喊的吧?
取过符纸符笔,江白就了点符砂开始勾画起那张下品符箓,炎火符。
这几日事情繁琐,江白除了每日修行后,竟是也没时间再去练习,硬着头皮在符纸上勾画,屠师兄却看着一阵皱眉。
“停笔吧,不用再画了。”屠师兄叹了口气,道。
“是。”江白有些惶恐,放下了符笔。
“你这些日子是不是都没有练习符箓?”屠师兄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道。
“是……”江白低下头,惭愧回道。
“这符箓一道,或许你从其他地方看见,称之为不入流的小道。但无论是什么,勤加修炼,总是会有它的用处。即便不为这个,也要想想你花去的那十块灵石。”屠师兄语重心长道
“夫子师兄,我……我知道了。”江白愈发羞愧,先前他看了入门札记后,的确是对着符箓起了几分轻视意思,如今被屠师兄看穿,颇有些无地自容了。
“你回去吧。”屠师兄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摆手道。
江白耸拉着脑袋朝外走,眼看着就要踏出门外之时,却是蓦地停了下来,回头说道:
“夫子师兄……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
“哒哒哒……”
这甬道似乎比通向鹤穴的那条还要深邃,两旁的日光石看起来,总是觉得如此暗淡,仿佛不足以照亮脚下道路般。而起听着脚步回声,一种幽寂的阴森感觉似乎爬上了后背,让人头皮发麻。
江白独自行走在这条甬道里面,影子在地上拉得细长,刚刚他停步问了屠师兄最后一样事情,便是关于这里了。
这通道尽头,同样是圈养着灵兽司的一种灵兽,而且大石山里面,凶猛程度还颇为靠前,仅次于赤纹虎和几种灵兽之下。
一阶灵兽,金鳞蟒。
越是听着脚步回响,心中便越是有些不舒服,江白索性大步跑了前去,朝着目光尽头的那点光芒奔行。
眼前骤然一亮,同样是类似于火云鹤居住的山穴般,一个半圆形的拱状洞窟映入江白眼中,地面上同样是铺满了青草地面,还有一个小水潭居中。
而那草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