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后面的那棵参天古木居然临近悬崖边上。
没错,那寺庙后面有一处断崖。
断崖并不大,最多几丈长宽,只是观之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而那棵参天古木就在断崖旁。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让人感叹造化之奇。
在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之后,荀祷与蜃便继续往县城的方向走去……
一炷香时间,荀祷与蜃便看到了远处的县城。
依然是以蜃的神通为掩盖,大摇大摆地入了城。
入城之后,荀祷找了个人少之处让蜃帮自己解了神通,之后让蜃帮他暂时变了个样貌。
然后,只见他随便找了个人,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此县县衙该如何走?”
那人好奇地问道:“你找县衙干什么?”
荀祷缓缓说道:“在下乃一届书生,薄有功名在身,初来贵地,所谓礼不可废,自是先要拜见县尊大人,所以还请兄台告知,此后必有重谢!”
那人十分高兴地说道:“县衙就在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左转百步就到了。”
荀祷一拱手道:“那在下就先去拜见县尊大人,之后若有机会再与兄台一叙,到时候还请兄台赏脸!请!”
说完荀祷便扬长而去,很快便不见踪影。
那人先是心头一乐,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一时傻在原地,口中呢喃着:“我真傻,真的,单知道……”
而荀祷这边,顶着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就朝着县衙走去。
而一旁,还在不被人可见状态的蜃则是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帮你变一个样貌?”
荀祷一笑,解释道:“我之前在县里呆了十来天,若是用原来相貌报官,话就难以圆得回来,到时候恐怕县令不仅不会信我所言,反而会先治一个欺瞒之罪,所以我便先换一张面孔,以防止此事发生。”
哦!
蜃点点头,随着荀祷来到县衙。
县衙门口,鸣冤鼓高悬,几个衙役杵着杀威棒,昂首挺胸地站着。
看这气势,荀祷微微一点头,从衙役上来看,这县令至少不会是一个昏庸无能之辈。
荀祷整了整衣冠,稳步向县衙门口走去。
“站住!有何冤屈先击鼓鸣冤,再上堂呈状!”这时一名衙役转过身来向荀祷呵道。
荀祷一拱手,道:“这位差大哥,在下并非有冤屈在身,而是发现了一起惊天命案,特来报案,还望通融!”
衙役看他行为举止,以及穿着打扮,与饱读诗书之人一般无二。
于是语气稍缓,道:“请稍等片刻,我立马通秉老爷。”
荀祷回道:“在下省的!”
之后那衙役便小跑进了县衙里面,而荀祷则是在门口等待。
一会儿之后,那衙役便回来了,向着荀祷说道:“跟我来!”
荀祷便随着那衙役快步走进大堂,那县令正在上方坐着,旁边还有一个执笔的师爷。
衙役向县令道了一句:“大人,人已带到!”
县令点点头,道:“你先下去吧!”
等到衙役离开后,县令问荀祷:“你是哪里人士?”
荀祷行了一礼道:“在下桦阴县人士。”
“年龄几何?”
“十之有七。”
“姓甚名谁?”
“在下姓郑名寿。”
“据衙役说,你是发现了一起命案?详情如何?”
荀祷神情并茂地说道:“在下昨晚途经县城西边不远处的狐儿村时,向狐儿村里的一位老丈问路,被其热情相邀,并让在下多留几日。盛情难却之下,便住了下来,谁知在下半夜起来方便时,将灶房误认为茅房走了进去,一不小心踩着了一件硬物,好奇之下将其捡起,发现是把断裂的长命锁。而在下又在无意间听到过那老丈有一孙儿,但却一直不见其人,心疑之下,第二天便告辞,来到县城向县尊大人报案。”
“嗯……那长命锁带着吗?”
荀祷从怀里掏出那把断裂的长命锁,恭敬地递给县令道:“那长命锁在此,请县尊大人过目!”
嗯!
县令点点头,接过长命锁,一瞧,当看到正面那个宁字时,眉头一皱似在想什么,口中念念有词道:“宁……宁……怎么这么熟悉……”
这时一旁执笔的师爷突然开口道:“大人,半年前那对失踪的父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