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刑场外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此刻,一辆辆囚车将狐儿村二十四名凶犯从县牢里押往刑场。
一路上,百姓对着囚车指指点点,或指责或询问,县城顿时呈显前所未有的热闹。
囚车到了现场之后,由衙役打开囚车一个个纷纷押上刑场,头微低,身后刽子手擦拭着大环刀,双眼锁着犯人的脖颈。
县令则端坐其上,等待着午时的到来。
而在外观看的百姓则是纷纷议论起来。
“这刑场好久没用过了吧?”
“是啊!自聂大人来了之后,哪里有人因为没活路而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我听一个亲戚说的,好像是偏远村子里的人吧!”
“哎!这穷山恶水就是净出一些刁民,我看啊!就是该杀!”
……
时间一点点推移,到了午时,县令当众颂读狐儿村民罪状,接着宣布判决,然后扔下斩令。
刹那间,凛冽刀光亮起,一颗颗人头滚滚落地,让原本义愤填膺的围观百姓,纷纷闭眼不忍观看。
荀祷与蜃则是在远远地观望着行刑过程。
那些村民被斩首之时,头顶果然出现了一只只狐狸虚影,在烈日暴晒下张嘴欲叫,却叫不出声来,只能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死命地挣扎,最后颓然消散……
看完行刑,荀祷与蜃便回到了铺里,关好门,进了后院,蜃突然问道:“为什么感觉你之前那么熟练呢?莫不是在梦里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咳咳,在梦里略有所得,不值一提。”
“这就叫口是心非?”
“诶……这叫谦逊。”
“不一样么?”
“那是当然,这里面可大有讲究……”
“荀小相公,冒昧打扰了!”
刚欲说话的荀祷一愣,转过身去,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