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所吸引,停下脚步,驻足不前,直到欲前行时却发现时日无多,还有一部分未曾行路多少,却过早抬头,当仰望无穷高的山峰时,吓得低下头,转身离去,从此不再言,只有仅剩的寥寥几人,会毫不迟疑地走下去,直到走不动为止,也要为后人开辟着道路。
不知其余那些宗门弟子究竟是如何办到以那般心性修行的,不过想来哪怕有所谓捷径,也不过是将路越走越窄罢了。
一条一条梳理着自身的问题,郑元让想到最初问付宁的问题,十车书的由来,想到那未曾谋面的祖师爷所说的道理,超凡之人必有超凡之智,否则何言超凡?
或许修行从来就不是以他人为比对,能超越自身者方为强者,所以现在郑元让的问题就在于是否能超越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该下定决心,郑元让眼一凛,气劲一发,透过茅草房门,在门外写下闭关、勿扰四字,然后气息一沉,彻底陷入非生非死的境地……
不知几时,一道流光划过灵田外,一个人影出现在茅草房前,一身月白色长袍在月光映衬下更显清冷,他看着茅草房门上四字,幽幽一叹道:“元让啊!你这回闭关可有些草率,不过既然是你之意,为师也不好多言,能不能过这一关,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