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你,你倒是不请自来啊!只是这般阵仗,若不令破阵军赶快撤退,只怕损失不小,破阵军我还有大用,现在还不是让它消失的时候……”
一会儿,少将军又一次来到监军营帐,这段时日,他对于军令如山似乎有了新的看法。
一抱拳,问道:“不知监军大人找末将前来,所谓何事?”
女子不打算与他打机锋,直接命令道:“不要多问,让你的军队后撤十里,立即行动!”
这……
刚欲再问两句的少将军,看到女子不容置疑的眼神,他把余下的话咽了下去……
“少将军,她一个女子竟然如此干涉军中之事,就不怕……”
少将军将女子的命令传达下去后,俞拂便激烈地反对起来,见此少将军只好耐心地解释道:“俞拂,现在形势比人强,天朝自古以来的监军制度,她确实有此权利越过我发号施令,所以如果捅上去了,反而会被人笑话,得不偿失啊!”
俞拂还欲再言,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眼中一时阴晴不定,很快领命离开。
“俞拂啊俞拂,你稳重一点不好吗?至少让我将来有一点胜利的愉悦感啊!”
早察觉到俞拂的异心,少将军却一直装作看不见,想等待着他自己跳出来,这到不是为了什么恶趣味,主要是俞拂手下的破阵军不能出岔子,至少不能在自己手里出岔子,而监军的存在,正是令他摘出来的最好机会,所以他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俞拂,于是这个令人一头雾水的命令果真使其产生逆反心理,或许他一时怒莽之下,便违反军令了呢?
心中无边算计,脸上依旧一副愁苦的样子,似在悲天悯人。
另一边,快步出了营帐,俞拂心中憋着一股气,作为少将军的副将,他对于破阵军至少也有三分实权,只是那监军一来,这便已经名存实亡,就连少将军也沦落到与自己一般待遇。
说起少将军,俞拂眼中仿佛有一丝恶意流露,自语道:“少将军,你不该活着啊……”
背主的话语不断在俞拂嘴里流出,脑中急思,此事似乎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若是自己违抗军令,并将其推脱至少将军头上,然后来个诈死脱身,之后暗中刺杀少将军,并将其伪装成自尽的模样,朝中必会因此事追究东陵郡的侯爷,那时候若是天朝自乱阵脚……
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一者他在少将军身边跟了不少时日,对于少将军的了解自认不差,这样一来便占了先机。
二者,他在暗,少将军在明,这般算计之下,哪怕少将军智计过人,等他反应过来也迟了。
三者,一直以来少将军对他都信任有加,一路走来他深有体会,所以这让他有了操作的空间。
嗯,就如此行事!
俞拂眼中似有得色,脚下的步伐变得轻快起来……
不过短短一刻钟,原本领命撤退的破阵军依然迟迟未动,监军营帐中,女子察觉到此,凝眉冷声地道:“这是将我的命令当成了一纸废言?”
嗯!
察觉事情有变,她意识探开,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自副将营帐中溜出,直向原本破阵军欲撤离的方向而去。
那是……
副将营帐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但女子的感知却告诉她,这人并非那俞拂副将。
诈死脱身,这副将出逃的方向又是原定的破阵军撤离的方向,莫非他的目的是……不行,破阵军与我接下来还有大用,不能覆灭与此!
万料不到一名往日里不起眼的副将会将自己的打算给破坏殆尽,女子惊怒之余,眨眼间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现在少将军应该已经撤离,破阵军无人指挥,我并非直属将领,若是贸然接手,破阵军的军士们定不会服气,哪怕以武力相逼,这群人也不一定会买账,反而撕破脸皮不利于接下来自己的盘算。
嗯,罢了,现在破阵军大半都在金水城内,要撤退也是麻烦,不如把战线向南方拖延,争取尽快解决战斗,之后再来收拾那个背主之人!
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女子很久没有这般生气,常年居于高位,令她见过不少阴奉阳违之人,但还没有哪个如这副将一般令她厌恶,或许是因为差点坏了她的大计吧!
哼!
冷哼一声,女子化作一道风雪揭开营帐,朝着天际飞去。
察觉目标位置变化,地下炎流立即改道,朝着对方位置变化的方位紧紧追去。
炎流一路融石成道,沿途上方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