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那普罗山上好像又有异像了。”
指天城城主听完后,点头道:“这里一和三倒是略有知晓,只是这第二点嘛,就不知为何引起了三长老的关注?”
三长老郑重起来道:“因为据闻那名叛逃弟子是一名宿慧之人!”
“嗯?怎么可能?”这消息确实把指天城城主惊到了,他声音重了几分:“自上上次席卷古虚的墨色之物消失后,便不曾听闻有宿慧之人出现,怎么会在此时出现?”
三长老也神色凝重道:“此消息是老朽多方打探,已经确认了消息真实性,只是这名宿慧之人似乎并不如那些记载中一般神异,不知又是何缘故。”
指天城城主好一阵方才平复心情,叹道:“其神异与否并非关键,关键是其代表的意义,以及既然迹象已现,那么这世上的宿慧之人便不会只这一名了,届时……”
三长老疑道:“那些宿慧之人当真如此可怕?老朽虽然曾经见过一些描述,但都不祥尽,不知城主可否为老朽解惑?”
嗯,指天城城主点头道:“所谓宿慧之人乃是依托于轮回之说,但奇异的是,虽然有此说法却从无证实的例子,直到这些宿慧之人的出现方才让轮回之说有了立足之地,只是,这些宿慧之人与轮回之说也有偏差,至少其轮回的前身从来无可查证……”
三长老立马插话道:“既然无可查证,那又是如何得知其是宿慧之人?”
这时,指天城城主眉头一皱,回道:“据资料记载,是因为这些宿慧之人仿佛生而知之,不似正常人那般一步步学来,这也是其可怕的地方,因其几乎不可能走弯路,所以宿慧之人大多少年便能达到极高的修为,堪称奇迹。”
“这……”这番话将三长老给说糊涂了,听起来宿慧之人不过是修为高深,但这天下之大,能人辈士何其多,又怎会让其翻起风浪?
见三长老疑惑的神情,指天城城主接着道:“当然不只是修为高绝那般简单,而是这些宿慧之人本身便代表着天下大势走向,每一次出现都是在大势席卷最中心,而且一旦出现,就说明至少这北漠之地是真的不太平了,再结合三长老你之前所言的第三个消息,看来那普罗山中说不定有一位宿慧之人啊!”
这个猜测刚一出口,指天城城主立马起身,脑中越发肯定这个猜测,于是说道:“三长老,看来还要麻烦你走一趟,务必要保下那两位天朝的使者!”
三长老随即起身一礼,应道:“那老朽这便赶去,城主请!”
随后只见三长老化作白烟,眨眼消失不见。
指天城城主见他走后,心下稍安,默默在心中念道:一定要赶上啊!
……
路程已过其半,鱼子安已经恢复自由,至少不是被拖着前行了,而之所以不再折磨他,倒不是郑元让与廷香两人良心发现,而是之前被他们忽视的预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于是感到将有大事发生的郑元让便让严重给鱼子安解开了草绳,然后四人的脚步更加迅速。
当然,之所以鱼子安老老实实地跟在其后,也是因为他与严重此行的目的地,正是郑元让与廷香所在的仙宗。
这一点其实鱼子安早就想到,当初在西域可是没少收集这仙宗的资料,而郑元让作为最初露面的仙宗之人,他有怎会认不出来,只是为了不太刻意,同时郑元让对他并无杀心,所以才会忍耐至此,毕竟万一与两人闹翻,先不说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单说因此而任务失败,那赵大人绝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为了小命着想,只好耐着性子,装作不知的样子,而恰好,严重也是这般心思,因而没有揭穿他的目的,反而故意展现自己与鱼子安的矛盾,一切等到见到仙宗主事的人再说。
不过郑元让将他的绳索解开举动倒是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路程只怕是不太平了,因此也没搞什么幺蛾子。
这后半段的路程似乎给人感觉十分漫长,郑元让与廷香还有严重三人倒是可以继续加快步子,唯有鱼子安,一身真元被锁,只能靠一双腿快速行走。
郑元让也不是没考虑过给其解开,之前鱼子安被拖行了几百里路,一身气血激荡不已,精气神难聚,贸然在此刻解开,反而会因为真元逆冲而受重伤,那时候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好得了的。
鱼子安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一路上绝口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