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平把头低了下来,情绪很是失落。
“好了,梁兄,天地之势,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测到下一步发生什么,活在当下即可,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楚天拿着酒壶给梁少平的酒杯满上,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茶,直接一饮而尽了。
见状,梁少平也不好推脱,也是拿起了酒杯,一仰头就灌了进去。
………
“史密斯先生,这里应该就是那几个中国人的住处了,我们得从长计议一下,中国有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这才刚过了半天不到。”
钟义堂外面儿蹲着一伙人,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个翻译官打扮的中国人,外加一伙儿持着橡胶棒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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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那不就是楚天在四海酒楼里招惹的那伙人吗。
“好,小陈,你做的very very好,事儿成之后,少不了你的good。”
史密斯先生操着一口西式中文,拍了拍翻译的肩膀,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好了,诸位,今天真是辛苦了,等明天,咱们新账老账一块儿算,算完之后来领赏钱。”
翻译官小陈儿挺会笼络人心,就他说的这些话,没有几个人不认同,天生的演说家。
……
哈!
哈!
大清早的,钟义堂就又练上了基本功,还像昨天一样,早早的6点就练上了。
“楚兄,早啊。”
楚天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来这儿了几天,还真治好了他睡懒觉的毛病。
“早,早。”
楚天还是睡不醒的样子,起是能起来了,就是不知道精力撑不撑得住。
“楚兄,昨天中午很抱歉,没能请兄弟吃上好的,今天一定补上,哎,哎,那俩货别偷懒儿,怎么扎着马步还睡着了?”
本来和楚天说话时,梁少平还笑逐颜开的,一看到有俩人扎着马步都能睡着,当即就怒了,抄起一个扁担就想去收拾人。
“随便,随便,我可不是什么想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人。”
楚天又打了个哈欠,现在外面儿练着,他在屋里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真的很折磨人。
“下回再睡觉就不用扎马步了,改成俯卧撑了。”
梁少平骂骂咧咧的,他们这伙人只有练好基本功,上台演戏才有收入,这伙人倒好,对自己的财路都不上心。
:()纸嫁衣:没有挂,但我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