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朕给你个选择，你说是先杀你的小儿子呢，还是先对你的老父亲动刀？”
朱祁钰脸上的表情极其温柔，甚至言语之间也听不出一丝恨意。
但仅仅是这么寥寥几句话，便让众人感觉到遍体生寒，哪怕是和朱祁钰站在一队的于谦，心头也不由得微颤了一下。
他似乎在朱祁钰的身上，看到了那位太祖高皇帝的影子。
而石亨在听到了这些话之后，整个人浑身颤抖，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并且布满血丝。
没有等到石亨回答，一旁的曹吉祥，杨善，徐有贞等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跪了下来，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陛下！都是石亨这个逆贼怂恿我们做的，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请陛下饶恕我吧，”曹吉祥大鼻涕都流进嘴里了，这时的他依然顾不得这些，不停的给朱祁钰磕着响头。
“你一个太监有老还有点说法，你那小是怎么来的？”
“曹公公，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既然如此，朕就简简单单诛你一个九族吧，”朱祁钰冷笑着拍了拍曹吉祥的脸蛋，此话一出，顿时把曹吉祥吓得晕死过去。
一旁的礼部左侍郎杨善，本来年龄就不小，比之之前的王骥小不了几岁，同样是古稀之年。
此刻的杨善已然被朱祁钰吓得尿失禁。
在朱祁钰的目光看向他之时，杨善顿时双眼泛白，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直接没了气息。
“唉，还是杨大人聪明，你们看看，这少遭不少罪。”
“回头把杨大人烧成灰，和点面食，喂御花园里的鲤鱼吧，”朱祁钰从来没感觉到如此的畅快过，怪不得太祖那么喜欢杀人，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是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