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厨房里,方多病的声音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方多病手里拿着一封被烧了一半的信封。
方多病走到乔婉娩的面前,把信封递给她,说道:“你看看认不认识上面的字。”
乔婉娩接过信封,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阿柔的字,她仔细的看着这封只有半张的信封,读道:“郎痴迷于此剑,然自愧于小姐,亦不愿郎心中有遗憾,愿将剑取来,再将剑归还......”
信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看来阿柔姑娘应该是被情爱给骗了。”方多病说道。“她原本只是想将剑拿给自己的情郎看一下,却不料那个情郎本就是为少师剑而来。”
“是啊,阿柔糊涂,白白葬送了性命...”乔婉娩惋惜道。
“哦?”
无了和尚一听有人死了,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呵呵笑道:“那肖施主和方施主能否给我这两位弟子带路,把那位那施主的尸首带上来?我想为那位已经死的女宿主超度....”
带个路要两个人吗?
方多病疑惑,不过当他看到乔婉娩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因为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所以“佛彼白石”也就回去了,目前来普度寺的就只有乔婉娩和肖紫衿,还有他和李莲花,如果他们两个走了,不就剩下李莲花和乔婉娩了吗?
方多病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而肖紫衿呢,他并不知道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也不知道无了和尚的用意,只当是正常的请求。
待两人走后,无了和尚又是笑呵呵的看着乔婉娩,说道:“不如乔施主到老衲禅房稍坐,喝茶等候片刻?”
乔婉娩随后,他不等乔婉娩说话,就把一直躲在禅房外面的李莲花也一起叫上了。
李莲花有些无奈,自己已经表达的够明确了,这无了和尚真是瞎操心。
禅房中,无了和尚拿着茶壶,分别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
“二位请吧。”
无了和尚一脸朝乔婉娩露出一个微笑,随后他给李莲花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说你赶紧的,告诉她你就是李相夷,这样说不定能挽回意中人。
李莲花假装没看见,继续喝着手中的茶,这可把无了和尚急坏了。
“原来方丈与李先生早就认识了呀。”乔婉娩说道。
李莲花和无了和尚对视一眼,回了一句“是啊。”
“相识早晚都没关系,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怕就怕相逢之时,故人见了都认不出来...”
乔婉娩看向李莲花,无了和方这一番话,意思是她和李莲花认识,只是自己认不出来?
“方丈是说,我和李先生以前见过?”乔婉娩不解,若是自己认识李莲花,自己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哦...那自然没有。”李莲花笑了笑,他没有承认,顺便还说了无了和尚一通,“无了和尚他讲经讲习惯了,喜欢谈参透人生的话,我这个人呢,从来就不相信世上有什么不变的规律,那只不过是个人的想法罢了。”
无了和尚翻了个白眼,我都这么帮你了,你竟然这样说我,无了和尚只觉自己一阵无辜。
他没好气的说道:“正所谓,姻缘际会,前日因,今时果,躲不开的何不面对呢?李施主应该有许多话要对乔女侠说才是,干嘛只对着老衲唠叨啊?老衲还要讲经,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说完,无了和尚就头也不回的跑去讲经了,只留下乔婉娩和李莲花坐在那里。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李先生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乔婉娩问道。
“噢...倒也没什么事。”李莲花眼睛转动,开始胡扯道,“只是我呢,没有摸到真的少师剑,有点惋惜罢了。”
乔婉娩不禁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李先生放心,待我找回少师,定会让先生再试一次剑!”
“那就多谢乔姑娘了。”李莲花颔首,其实他就是随口一说,试不试剑的倒是无所谓。
他拿起茶壶,想要给自己倒一杯茶,却发现没有水了。
“我去添点水。”
说着,他起身就走到另一头,将水添满后就放在火炉中加热,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手指微动,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用来盛水的瓢子。
乔婉娩喝了一口茶,眼神无意中看见了这一幕,她心跳剧烈,手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