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恳请肖门主将李相夷的牌位移出天下英杰殿!”
此话一出,在场无数人都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要加入新四顾门,追随李相夷的脚步,可是现在怎么就成了驱逐李相夷了?
“对,将李相夷的牌位移出英杰殿!”
就当众人还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中年男人高呼起来。
有了他的带动,人群中不断涌起新的声音,他们不停呐喊着,皆是让李相夷滚出英杰殿的声音。
“放肆!我看谁敢动门主的牌位!”
石水大喝一声,她拔出手里的剑,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那些高喊着想要李相夷滚出英杰殿的人。
李相夷的为人光明磊落,她不相信李相夷会做出这等手足相残的之事,只是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她一人根本解释不来。
“石院主...”
何璋嗤笑一声,他用猥琐的目光在石水身上打两个了一番,随后笑道:“我知道你仰慕李相夷,可你也不能不明辨是非吧?这李相夷罪大恶极,他不滚出英杰殿,那你让天下人如何自处?”
“就是!”
何璋刚说完,刚刚那些一直叫喊的人立马跟着附和起来。
“李相夷不滚出英杰殿,那些为真正天下人鞠躬尽瘁的英雄,他们会作何感想?”
“李相夷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就应该承受天下人的谩骂!”
“没错!”
......
众人越说越起劲,不管石水如何叫唤,底下那些人就是不停歇,甚至还有人把脖子伸到石水面前,主动要求砍了自己的脑袋,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石水越看越生气,要不是一旁的白江鹑拉着自己,她非要把这些人的脑袋全部拧下来当球踢。
“行了,都给我安静!”
似乎是听得有些烦了,肖紫衿大喝一声,声音如雷贯耳,瞬间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里。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他,想要看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唉~”
肖紫衿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有些伤心的说道:“李相夷和单孤刀都是我的好兄弟,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无奈,只是此事若不能解决,天下人将会如何看待肖某?又会如何看待我四顾门?”
“建立四顾门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安身之所,李相夷虽然曾是四顾门的门主,但他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我肖某怎能包庇?”
“所以...我决定...”
肖紫衿踌躇了一下,就好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正当他准备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之时,两个女子却是出现了。
“等等!”
所有人都朝着那女子望去,是乔婉娩还有她的侍女。
乔婉娩走到近前,她先是看了一眼肖紫衿,然后便将目光转向何璋,说道:“何先生,相夷在位时便不曾亏待过你,没想到你竟为了一丝利益,出言污蔑他......”
何晓瞳孔收缩,不过他还是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婉娩淡淡一笑,她抬起手,站在她旁边的侍女便一打信件都递给了她。
“五月十五,何先生在扁州赌坊欠下了五十两银子...”
“五月二十一,何先生在扁州赌坊欠下了一百两银子...”
“五月三十,何先生在......”
乔婉娩拿着信封,逐条开始往下念,每念一条,何璋的脸色都会跟着变化一次,当她念完之后,何璋的脸色已经白得不成样子了。
“从上个月开始,你便在赌坊里欠下了五百两银子,我可说的没错?”
何璋额头冒出冷汗,这些都是他上个月在赌坊欠下的债,没想到竟让别人给调查出来了。
“那又怎样?我欠钱和李相夷杀害自己师兄之事又有何关联?”何璋反问乔婉娩。
“何先生别急,我还调查到了,几日前,有人替你还了债务,并且让你来四顾门闹事的事情,我说的对吧?”
“你...你胡说八道,来四顾门是我自己的意思,根本没有人指使我...”何璋咽了口唾沫,他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吗?”
乔婉娩反问一句,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先前也跟着何璋一起叫喊着让李相夷滚出英杰殿的人,说道:
“你们几个在其余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