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犀利的言论。
不得不说,这个人骂人的手法确实非常独特,很值得自己去认真学习一番。
他澄澈的眼眸中,悄然泛着熠熠的光,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着安。
不过,西索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呢?
要知道,他已经完成了那么多副本,在这过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人,他早就变得跟人精一样精明。
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暂时忍辱负重,将所有的屈辱都深埋心底。
等他成功离开这个副本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些遭受的屈辱一一还给他们。
“我们又怎么可能,只让你一个人付出呢?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只要你有任何需要,我们必定义不容辞地为你提供帮助。”
此时,他原本狠毒的眼神,暂时收敛了起来,为了讨好对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然而这样的表情,却显得十分不伦不类,让人看了觉得格外怪异。
安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动摇。
用完早餐,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刀叉。而后,他缓缓开口道:
“等你们真正展现出诚意的时候,再来提及这件事也不算晚。”
他的表情镇定自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的审视。
三人全然没有去理会大厅里,其他人的各种各样的神情。
他们专心地吃完早餐后,便肩并肩一起离开了。
一回到房间,卡娜立刻失去了在大厅里所展现出的冷静。
她面色涨红,一只手猛地锤向墙壁,眼中燃烧着怒火,牙齿咬得紧紧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真是太不要脸了,一个两个都这么过分,都想要白嫖我们的线索。”
她怒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懑。
“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和那种人合作。”
卡娜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越想就越来气,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在她的心中汹涌澎湃。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立刻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南斯望着这人怒不可遏的样子,甚至觉得自己真的能够看到,她头上冒出的愤怒火焰。
一想到可能会被这怒火波及,为了避免殃及池鱼,他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安慰着。
“别生气了,你看,他们也没有得逞啊!”
“我当时就应该把他们骂得狗血喷头,都怪我嘴太笨了,没有反应过来。”
卡娜气呼呼地叉着腰,满脸怒容,一副随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冲出去,找那些人算账。
南斯在心里也觉得,卡娜她说的并没有错。
当时他光顾着被这些人的无耻言论震惊了,这还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况且,南斯也没有专门学过什么骂人的词汇,顶多在真的非常生气的时候,说上一个“无耻”。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是有所欠缺。
在大厅里,当他们两个人感到无所适从的时候,安居然能够立刻站出来。
他言辞犀利,毫不畏惧,并且将那些人的虚伪、丑陋面容彻底揭穿。
他真的是太坚定了,绝不会因为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话语,而产生丝毫动摇。
的确如此,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魅力吸引,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他倾心。
“少想这些不重要,我们有其他事情要做。”
安的话语简洁有力,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他神色淡然,并没有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有任何不妥之处。
难道仅仅因为人多,他们说的话就一定正确,他们做的事就要被奉为遵旨吗?
安对此嗤之以鼻。
或者说,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
他的母亲是一名巫师,然而在当时的国家,巫师这个职业,并不是一个受人待见的存在,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被人唾弃。
巫师们常常被视为异类,遭受着各种歧视和不公。
村子里的人将母亲视为灾星,在他们的认知里,一切灾难和疾病都是母亲带来的。
村长更是愚昧无知,在他的带领下,为了村民们所谓的“安全”,母亲被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