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找到了一个,但我不确定有没有第二个眼下我已经确定了。”
叶尘将陈将军往前一推,南宫远浑浊的眼球盯着叶尘,又盯着一旁的陈将军。
“没想到那余孽竟然不止一个,那你为何不早说?你可知今日是我的寿辰?”
南宫远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显然对于叶尘这自作主张的行为格外不满,要知道那支箭马上就要射到南宫远了,一旦叶尘行差踏错,后果该当如何?
叶尘微微垂下眸子,他知道,就算当时他没有去挡的话,南宫远也必然能够躲得过去,他从头到尾都在骗着所有人。
“皇上息怒,只是此事不宜声张。”
南宫远轻哼一声,一旁的太平公主微微蹙起眉头也走了上去。
“父皇莫要生气,叶将军这也是为了引出那幕后之人情有可原。”
南宫远脸色漆黑今日本是他的寿辰,结果去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让别国都看了个笑话。
南宫远虽然因为此事怒意滋生,但到底叶尘也是救了他一命,南宫远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坐了下去。
“罢了,我也是没有想到那余孽竟不止一个,陈将军也是其中一个,叶尘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倒是有几分本事,功过相抵,你也是为了大你着想,我便不罚你了。”
叶尘听到缓缓勾起唇角。
“多谢陛下,微臣也不过是投机取巧,若能够助陛下扫清余下,是臣的荣幸。”
南宫远微微缓和,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他让人将陈将军带了下去严刑拷打。
整个大殿之上,因为方才的剧烈打斗,而导致不少东西都已经损坏了。
一个好好的寿辰却被弄成这般模样,南宫远不罚他已是宽宏大量,当然叶尘知道南宫远之所以不罚他不是因为这方面。
若此时罚他,让其他国看了笑话才是大事儿。
这也是为什么叶尘会选择在南宫远的寿辰上动手脚。
南宫远看着站在底下的叶尘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即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这件事情你虽有错,但你做的不错,朕便赐你一个婚约,人选都已经选好了,朕也是同人非商量了很久,你觉得御史府的大小姐如何?我听闻是蕙兰知心,贤良淑德与你在一起十分相配。”
听到这话,叶尘缓缓抬起头,他就知道南宫远憋着一个大招。
“微臣年纪尚小,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叶尘直接拒绝,他这样的态度让南宫远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叶尘,你莫不是对朕许下的婚约不满意?”
叶尘连忙回答,“怎会如此,陛下未曾选择的自然是良配,只是微臣心不在京城,臣听闻最近江南水患格外严重,臣自请去江南除水患,请陛下恩准。”
叶尘说着跪在地上,南宫远微微眯起眼睛。
而彼时的太平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走上前去。
“父皇你就答应叶尘吧,你若是实在想要赐婚,不如就赐婚儿臣吧,儿臣早已就已经过了及笄之年,眼下也是有一心喜之人,求父皇能够成全而成。”
太平公主语气淡淡,一旁的赵怀恩眉心微跳,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叶尘,叶尘朝他眨眨眼睛,他便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叶尘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切,他这是要逼南宫远。
南宫远也自然明白叶尘的心思,他微微攥起拳头,心中燃起一丝怒火。
赵怀恩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这分明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一旦行差踏错,南宫远必然饶不过叶尘,他一向认为叶尘是个聪明人,但此刻他只觉得叶尘真是大胆。
“你竟有了心仪的对象,朕竟然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
南宫远收起了内心的怒火,他方才仔细一想,如果叶尘能够死在江南水患之中,又或者他江南水患治理不好,那么到时候他有的是由头可以处理叶家,总比现在撕破脸皮了要好。
太平公主脸上适时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笑容,她走到了赵怀恩的跟前,赵怀恩脸色铁青看了一眼叶尘随即也走了出去。
“而儿臣今日见到赵家公子,便觉得心头热切,想必是一见钟情了,赵公子对儿臣亦是如此,今日是父皇的寿辰,却闹出这样的事情,不如父皇赐儿臣婚约,冲冲喜气。”
南宫远眸光微顿,似乎是思考了好一会儿。
赵相国一向是处于中立,而如今,太平公主乃是西北侯一方,叶尘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