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混账东西,竟敢戕害同门师兄弟,死不足惜!”
常德踢了两脚刘阳的无头之躯,又蹲下身子,翻出一个储物袋。
这混账还不满意,又将刘阳的上衣、裤子、鞋子都扒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放进储物袋。
还好,这混账是被枭首的,衣服、鞋子上只是沾染了血污,并没有损坏。
翻了翻刘阳的储物袋,里面果然有6张票据、20枚灵石,以及几枚低级疗伤类丹药。
“哼,穷鬼一个,怪不得会对同门下手呢!”
常德毫不避讳众人一样的目光,将储物袋绑在腰间,拍了拍手。
“焦图,你还不滚过来,把案情交代清楚?”
“常、常师兄,这不关我的事儿,这都是刘师兄,哦不,是刘阳这贼子逼迫我的!”
“哦?你是被逼的?”常德转头看向毛筹。
毛筹这混账,正踮着脚瞧着刘阳的尸体呢,浑身战栗,却不敢过来。
“哦,既然你是被逼的,那就好好交代交代吧!”常德招了招手。
“这。。。”焦图踌躇了。
毛筹说刘阳是跟自己合谋的,倒是把他自己摘干净了,可我该怎么办呢?
我怎么证明自己是被逼迫的?
嗯?
有了!
“常师兄,魏师兄,我真是被逼迫的!
你们刚刚也看到了,刘阳这混账还无故殴打我,还勒索我灵石了呢!”
“嗯,是有这么回事儿!你且先过来,将赃款赃物交出来吧!”
常德又招了招手,“你过来吧!”
却见焦图这混账,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似的,就是不挪步,常德顿时大怒。
“焦图,你还不滚过来,是想让我请吗?
还是说,你果然跟刘阳是同党,做贼心虚?”
“啊,不敢劳烦常师兄,我这就来,这就来!”
焦图也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得亦步亦趋地挪过来。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能怎么办呢?
看常德的样子,是惦记上了这些灵石吧?
大不了,我直接给他算了!
灵石再多,也得有命花不是?
希望这混账得了灵石之后,不要杀我灭口吧!
这么多人在场,一个屎盆子扣过来,我可是没有办法洗清冤屈的啊!
“说说看,你是如何跟刘阳密谋的。
还有,毛筹有没有参与?”
“这。。。”
焦图不好答话了。
这话里面有好多陷阱啊!
要是说毛筹也参与进去了,自己还有跑的?
人家毛筹可是首告啊!
啊呸,首个诬告啊!
这本身就不是什么阴谋!
即使有,也没有合谋,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可我要是说,没有预谋,那刘阳就成了被诬陷的了?
刘阳都已经死了,即便无罪也是满身罪过啊!
我能给他洗白?
魏碑杀掉他,不就成了戕害同门了?
人家魏碑可是因为毛筹举报,才出手的啊!
魏碑只是想要抓住刘阳,事实上,他也抓住了刘阳的脖子了。
奈何刘阳非要逃跑,还拿出一把剑,扎了魏碑一下。
即便这不过是演戏,我也不敢质疑啊!
这刘阳死有余辜,无法洗白,只能沦为罪人!
可是,毛筹说刘阳是有预谋的,是跟自己合谋的。
这必须要驳斥!
不然的话,自己也难逃一死!
哎,看来只能是跟毛筹各执一词了,就看常德等人信哪个了!
“回常师兄、魏师兄,刘阳并未跟我合谋。
刘阳在事故发生之后,无意间翻找到了灵石、票据,才提议,给我跟毛筹分点灵石的!”
“哦,真的?”
常德知道这混账没有说谎,却依然又转头看向毛筹。
这事儿,得深挖!
得想办法将这些灵石、票据收入囊中!
“常师兄,你别听他的!我有赃物在此,可当证据!”
毛筹见焦图推翻了自己的话,当即小跑过来,双手奉上灵石!
这灵石,就是烫手山芋,还是早点摒弃掉为妙!
“胡说!咱们明明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