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瞄了卜才一眼,见卜才没有任何不悦,当即也开始搜刮起来。
收拾干净了两个管事,常德、魏碑两人又施施然地走到卜才身边。
一左一右,仿佛哼哈二将,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倒也有几分人模狗样!
“咳咳,”卜才抽了口雪茄,权当清清嗓子了。
“大家都看见了,下午的时候,清风子这混账就欲对我等图谋不轨!
是魏碑执事觉得他修行不易,不与他计较,放过了他!
是我,不计前嫌,赠送他神丹妙药,帮他恢复伤势!
没想到,这狗贼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贼心不死,贪图我身上的上好的战袍,把我骗到他的房间,想要谋害于我!
可惜,这混账狗胆不小,可惜技不如人,还想贪图富贵,当真是死不足惜!
我见你们也是被他蒙蔽了,从今日起,你们这些馆驿,真正的主人就是魏执事了,可有不服的?”
十几个管事低头瞟了一眼地上赤条条的两具尸体,不由得浑身一颤,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再多嘴!
“即使如此,你们随我进来吧!”卜才当先走进清风子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
路过清风子的时候,卜才很想踢他一脚,又觉得没有这么干属实没有风度,又及时收回了伸出去的脚。
人家死都死了,你还鞭尸不成?
“老魏、常德,你俩也进来吧!
毛筹、胡铮,你们在门外警戒,守护新晋弟子!”
“好嘞,来了来了!”魏碑跟常德乐颠颠地跟了进来。
毛筹、胡铮等人就守在门外,不断逡巡着。
那些小厮、仆妇,是走也不敢,留也不是,当真是如坐针毡。
哦不,是如站刀山!
“说说看,这清风子是何来历?”
卜才淡淡地道。
“这。。。”
十几个管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却没有人上前回话。
“嗯?”卜才冷哼一声。
“噗通、噗通。。。”
一叠连声的重物倒地声,十几个管事的都跪倒在地。
“小的愿降,小的愿降!”
“我是在问你们投降的事情吗?”
卜才很是不满。
“说,清风子到底是谁?”常德发挥狗腿子的作用,一巴掌呼在一个管事的脑袋上。
“小的,小的不知啊!”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下去问问清风子,然后再上来跟我们如实禀报吧!”
常德说完,又看向卜才。
那人也抬头看向卜才,见卜才微微点头,连忙爬到卜才身前。
“卜才大人,卜才大人饶命啊!这清风子,我实不认识啊!”
“哦,不认识?不认识你们几个还对他那么恭敬?呵呵,咳咳咳。。。”
卜才呵呵一笑,又抽了一口雪茄,立马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还敢糊弄我!下午,清风子对你们说,但凡魏执事到你们馆驿了,都免费招待,跟你们不认识,还能命令你们吗?”
魏碑一听,也是想起这事儿来,话不多说,上去就是一拳,接着就是。。。
剥衣服!
这匪徒,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
灭求欢宗的时候吗?
我是不是进了贼窝了?
“魏碑,你一个一个地问吧!”
魏碑一听,立马揪住一个管事的,“啪啪”,先给俩大嘴巴子,打得这混账牙都碎了一地。
“我佛,我佛。。。”
得,话都说不成了!
“老魏,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嗯?什么?”
“我是让你把他们一个个的拉走,单独关起来查问,而不是在这个房间里,集中在一起一个个地问!”
“哦哦,知道了!”
魏碑说完,揪住一个管事的,拖着就走。
“等一下!”
魏碑身躯一震,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来。
“先把他们的储物袋都给我拿过来!”
“这,卜才师弟,你是看上他们的遗产了?”
魏碑觉得有点委屈。
不过,先前卜才跟他说过了,在这馆驿,缴获的东西都是卜才的,自己偷偷,哦不,大明大白地弄走了一批,卜才是不是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