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欢,唐曦也有了几分醉意,他非常高兴,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十年逃亡,十年含辱,十年磨剑,十年刻苦,今日终于再回烽王位。曾经以为卧薪尝胆只是《史记》里的一个成语,直到落难才发现胆是真的苦;曾经以为悬梁刺股只不过是苏秦、孙敬的励志之言,直到努力了才发现成功来的是如此不易。
唐曦命高珂取来笔墨,趁着酒兴肆意挥毫。司马良玉走上前看了看,忍不住点了点头。
“头悬梁,锥刺股,学有所成。卧薪柴,尝苦胆,苦尽甘来。好!”
白家,白兴德正愤怒的摔着碗碟,那些以前珍惜无比的瓷器,现在被率的四分五裂。他颤抖着手,指着白括,脸色苍白,满面怒火。
“逆子!逆子!”
白括见老父如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朝地“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血水混着尘土从额头滑落,缓缓的流进眼中,白括没有伸手去擦,他挺直着腰板看着自己的父亲。白括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白兴德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被抽干了气力一般,跌坐在席塌上。
“难道你就没有话要对老夫说吗?”
白括看着自己的父亲,缓缓的开口,说出来自己和唐曦待在一起的经历和自己的想法。两人聊了很久,一直到太阳西斜才走出房门,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白兴德在走出那间房子的时候便召集了所有白家的人,在白家长老们的见证下,将白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了白括。
那天,那些世家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过第二天,他们依然神色如常的来上朝,并上折请求唐曦收回封地。唐曦来者不拒,一一接纳,并承诺给与补偿。其实唐曦一直不想用这样强硬的方法,这是大忌,成功也会被人诟病,对社稷也是百害而无一利,但是烽国的现状已经由不得他有半分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