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弟子无能,没能带古荒回来。”方平在刘振长老的书房中,躬身道。
“这古荒到底何许人也?本长老要见他,他还敢不给面?”刘振长老一拍书桌,沉声怒道。
“古荒……他虽然是新人初来学院,但此人善于言谈,与外事院诸多师兄混的很好,如果我暴力出手,我肯定不敌对方众多师兄弟。而且古荒也并不是说不来,而是指明没有外事院长老点头,他不会到别的院系。”方平把古荒的话传达给刘振。
刘振听了后更怒了,他长老院一大长老要见一个初来乍到的学员,难道还要跟外事院的那群长老汇报不成?
“古荒小儿,岂有此理,既然你非要推出外事院长老做挡箭牌,那我就如你所愿。”刘振说着坐了下来,疾笔书写一封书信,上面内容无非是说他要见古荒,让外事院长老去敲打一下古荒。
方平拿到信就赶忙往外事院走了过去。
此时赵禹栋刚从天台郡回来,他作为外事院的主管长老,外事院的一切事宜都得经过他亲手操办,可以说没有赵禹栋就没有现在这个和睦的外事院。
当然!院主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更多的时候往往都是赵禹栋在处理着外事院的琐事。
“赵长老,在这见到您也省的我再跑一趟,这是长老院刘长老的书信,他要见古荒,古荒说没有赵长老的点头,他哪都不去,赵长老您看看刘长老的信。”方平看到赵禹栋松了口气,要说外事院谁最好说话,那非赵禹栋莫属了。
赵禹栋疑惑的接过书信,他离开学院一个月,古荒又整出什么事儿来了?
书信中说古荒打残他刘振的侄子刘明天,要古荒过去一趟了解古荒施展的是何手法致残刘明天,希望外事院长老可以适当的敲打下外事院下面的弟子,师兄弟之间怎么可以动手致人伤残呢?多数话语都是在谴责外事院,含沙射影说外事院不作为,任由下面弟子胡作非为。
赵禹栋拿着信沉吟良久方才看着方平说道:“方平,你先回去跟刘长老说一声,我这就去让古荒到长老院报道。”
“赵长老,我跟你一同去找古荒?”方平生怕古荒去的太晚,到时候他又得被刘振骂了。
“不用,你有事你先忙,我很快就让古荒去。”赵禹栋摆了摆手,让方平先走。
方平只能无奈的站在外事院门口,哪能真走。
赵禹栋也不理他,径直往古荒的院落过去。
此时古荒正拿着丁建兵给他的《医学宝典》在细细看着,他原本是打算用贡献分去藏经阁换念术的,但看着古虚这样,他不得不先缓一缓自己的修炼,不愿看到这弟弟伤残在病床。
“古荒,你小子又搞什么鬼了?”赵禹栋进入古荒院落就直接发问。
“赵长老,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学院这段时间,我被人欺负的多惨,看看我弟弟,被刘明天与裘生这些混蛋弄得半身不遂,你要替我做主啊!”古荒在赵禹栋还没质问他不在学校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他倒先哭了起来。
“这……古虚怎么成了这样?”赵禹栋原本还硬着的心肠,打算惩治老犯事的古荒,但一见到古虚面色苍白,浑身软绵绵的,他连忙上前心疼的问道。
“赵长老,是裘生与刘明天等人私闯古虚师弟的闭关之地,在关键时刻打断古虚师弟修炼,导致灵气在体内爆发,古虚师弟浑身经脉寸断,今生恐怕……”尹志坚叹了口气道。
“裘生,哪个裘生,还有刘明天作为老牌师兄了难道不知道别人闭关修炼最忌讳被打断吗?他们这是想要古虚的命啊!”赵长老上前抓着古虚的手臂探查起来,发现正如尹志坚所言,他脸上浮现疼惜之色,道:“古虚,你放心,长老我会给你做主的。”
佟高昂道:“裘生是新来的学员,他伙同周元去请来内事院刘明天师兄,三人私闯古虚师弟居所,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还无法无天了?有没有上报戒律院?”赵禹栋怒道。
“我昨晚废了裘生和刘明天,戒律院去调查了,他们说会调查清楚的,具体结果应该没那么快。”古荒道。
“什么?你……废了裘生和刘明天?裘生废了也就废了,以你的实力怎么废的刘明天?”赵禹栋问道。
“此事说来一言难尽啊!赵长老你可知道把我送去念园后我受到了什么待遇?我本将心向明月一般对待念园诸位师兄,奈何明月照沟渠,我被无情的打脸了。他们告诉我想进入念园就得‘孝敬’他们,我给了十多块上品念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