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尊叫弟子下山所办何事?”
为什么会让叶风行去办事而不是其他人?
此时门外的苏灵灵有些不解,叶风行虽实力这几年增长很快,但也不至于让他一人下山办事吧,还把自己隔出来,不许知道。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你帮我捎封信,玄武城一千里里外的渊山镇沅明河处的小潭酒肆的老板娘,苏羽莲,你师母。一会我会将具体方位一一与你细说。”
“师母?可,为何不在玄武山?”
叶风行疑惑,既然是一家人,为何不在一起,反而在距离千里之外的渊山镇呢。
“你师母向来比较讨厌宗内的繁琐事务,算了,早晚知道,我便明说了。”
沐丹云右手双指一挥,手中便悬空出现两杯茶水,他轻抿了一口。
“其实我与你师母曾一起执掌这天竺门,可因为悬蜉蛹的毒咒而分离,至生不可相见,只可靠信件传之,其实我可靠信鸽传递,但明日我希望靠这来借此让你在外历练一番。”
“悬蜉蛹?毒咒?”
“没错,悬蜉蛹是其罕见的毒蛊,无妄魂坛里圣枯冢中的毒蛊之一。我们曾在魔祭试炼里进入过,因失算而中此毒蛊,至生不可与对方相距在十里之内,否则一旦毒蛊身发,必祸及身边之人。”
“可既如此,当时又是怎得分离的呢?”
“我们中蛊昏死过去后被我师兄月小初所救,看出玄机后,羽莲便被渊山镇的一名仙尊带走。我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说到这,沐丹云不由得显露出一丝忧愁之色,其实听上去荒谬,但悬蜉蛹乃圣毒蛊之一,绝非浪得虚传!
叶风行听此不由得为二人所感到遗憾,想必苏灵灵也很想见见她的母亲吧。他暗中下定决心,不管他是圣毒还是什么毒,既有毒,便有解。哪怕踏破山河,也定找寻那破解之法,对于自己有恩之人,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他已经没有家了,这里是他唯一的胜似亲庭的家,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在意之人过得快意。
“师尊所教导,晚辈无论如何都会所报,这便交由我来做吧。今日我便前去吧,不然有些耽搁。”
“不和师兄师姐们好好待一会吗?”
“不了,出去后早些回来有的是时间。”
叶风行对此行了个礼便拿上信封便离去了,离去前沐丹云打住了他。
“一月后便是宗门五年一次的门派大比,记得在一月内回来,我相信那时你一定会在大比上崭露锋芒的。”
叶风行微笑了一下,随后便开门向苏灵灵等弟子抱拳行了个礼后便御剑离去。
在前行途中,叶风行终是见到了那儿时所畅想之美景,但此时的自己已然无福消受,身上的担子太重,一旦放下,全盘尽毁!
行了半日的路程,有些饥渴,便来到陆地,前方不远处便见到一间酒肆,也算是走运。
进到酒肆里面,店小二便慌忙来到叶风行面前开始招呼。
“这位客官,不知来小的店里是租客间还是在此充饥?”
“两道小菜,外加一壶水。”
“好嘞,客官稍等。”
叶风行刚一坐下,便听此身后的一桌几人开始八卦。
“俗话说,一壶浊酒独行客,举杯畅饮易消愁。这烈酒可消愁,但却未能消去那凡尘旧事啊!”
“唉,如今这世道崩殂,不知将来会成为何样!”
“我听说南方十里有一小魔兽满身剔透,其身甲可低钻玉,好像是刚出生没多久,连魔气都未曾觉醒,前几日被那贾家贾赫权捉了去,好像这几日便要当众扒了它的皮,以示众愤啊。”
听到这,叶风行身体抽搐了一下,他此时黑了脸,原本都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出身魔域这个身份了,而今一句道醒,他终不是人族。
可面对自己的同种真的甘愿视死而无触吗?不,他要救它!魔兽不是所有都是属邪非正,更何况是一个小魔兽呢。
叶风行将一灵石放于桌上打听了一番便离去了。他要去十里外的星笏镇!
半个时辰后,星笏镇贾家便堆满了人,都是来看贾赫权处置小魔兽的。
“今日我便为人族洗刷耻辱,魔族罪无不赦,无论他的老大陨灭也好,但魔就是魔,做尽坏事便要受到应有的代价,而这代价便是替它们上一辈魔去死!”
随后便见那贾赫权一剑将那魔兽身上的麟甲劈开,一剑刺穿小魔兽的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