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我妈。”
夜晚聚会的年轻人反应过来拼尽全力往回跑,他们的家人还在那崩塌的钢铁深林中。
“那是什么?”
一道手电筒探向海面,遮天蔽日的巨大海浪以极快的速度扑向这座正在经受重创的城市。
海浪很大很大,城市很小很小。
只要海浪落下,整座城市就会灰飞烟灭,然而离海浪落下不久了,两分钟,一分钟还是一秒,两秒?
第一次直面大自然的怒火,这些年轻人无法思考,他们呆愣地望着海浪,一动不动
“我们会死吗?”
谁也没有说话,不过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跑啊!”
有人大吼一声,所有人清醒过来疯狂逃窜。
身后的海风越来越强,海水的咸腥味越来越浓。
他们逃不了了。
刚刚修成正果的小情侣两两抱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丝丝温暖,在巨浪的逼近下,他们浑然忘我地闭着眼睛互相拥吻。
在三队情侣中,一个孤孤单单的绿色小卷毛站在三角形的中间。
他望着倾天巨浪,圣母玛利亚,如来佛主等无数国内国外的神明在脑中闪过。
然而就当海风几欲将他们吹走,海浪遮住大半个城市即将打下来时。
海浪突然消失了。
小卷毛瞪大了眼睛,他想起自己刚许下的单身一辈子的诺言,欲哭无泪。
等了许久也没见死神到来,几对情侣睁开眼,海面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倾天巨浪只是众人的错觉。
然而他们知道,那不是错觉,是神迹!
王永不知远处发生的事,他收回精神力,动荡的海水平静下来。
他想着刚才那股力量神情莫测,其中蕴含的特殊法则王永异常熟悉。
这事和智脑无关,他当即下了定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行,我还是短吧,q。
打boss
第二天
早上六点。
王永微微转醒,一连串的新闻推送霸占屏幕,理所当然的,手机又卡了。
这手机是他第一次拿到工资时为了奖励自己而买的杂牌机,到现在也用了四五年,卡顿黑屏已是常态。
看来得换手机了。
院子里多了十几个木头人,这些木头人被精神力控制行动迅速,力大无穷,白风在木头人之间扑咬闪避不时受到重击。
昨日回来后王永指出了他的几处失误,白风心知,羞愧不已,如今王永要去外面他也不黏着,反而下定决心要闯过王永设置的十三道关卡。
王永收拾好,他要去镇上,村子里可没有手机店。
山中人烟罕至,只有几处被废弃的砖瓦房伫立着,昨晚下了小雨,早晨云雾茫茫,翠枝绿叶奋力探出小脑袋,圆滚滚的露珠顺着枝叶滴滴答答。
野花繁茂,野草清翠,鸟儿或振翅翱翔,或斜飞转旋。
王永身处其中心旷神怡。
只是这被雨水滋润了一晚上的道路却是过于湿滑泥泞。
白色的轻便运动鞋逐渐变重,泥点子落在网布鞋上,王永只好加快速递,一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走了七八米。
若是有人在场怕是只能看见重影。
出村路口旁的大树树荫依旧被无事的大妈大婶占据。
等车的村民和大妈们闲聊说着各种家长里短。
王永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他挨个和婶子们打招呼。
他入村时帮一个大爷修好洗衣机,后面又免费帮留守在家的老人修电器没受到什么排斥。
“要我说李老六真惨,好不容易养出个大学生,刚毕业就得了那什么睡觉病。”
“可不是,医院都查不出来,这些天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李老六都打算卖房子去首都看病。”
王永好奇道:“王婶,这睡觉病是什么?”他被系统绑定之前可没听说过这种病。
王婶老公是村里的医生,她皱着眉头:“我家那口子说是什么综合征,反正得了就一直醒不了,还会器官衰竭,现在都治不了,是绝症呢!”
王婶没有刻意夸大,可王永却如被雷击般愣在原地,连司机叫他上车都没反应。
李谭治终于甩掉身边的跟屁虫,他飞奔过来见王永神情恍惚一把将他拉上车。
李谭治拍了拍王永的肩膀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