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萩原把两本书摊开并排放在一起,译本是用英文写的,尽管也不是母语,但阅读足够了。
目光粗略在书架上扫了一遍,像这样两本封皮相同的书还有很多,如果也都是译本的话,难以想象包括学习语言在内、主人花在这项事业上的时间精力有多少。
假如这些书正是那个组织也在找的,那么还要加上搜罗这些书所费的功夫。
“像这样进来真的没关系吗?”越推测诸伏景光越有些不确定,“……而且片山小姐还在发烧,最好还是有人过去照顾一下。”
“没事的,最重要的东西她全都存在这里了,”
萩原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脑袋,然后那张向来带着从容潇洒的脸上紧接着流露出无奈:“至于照顾、诸伏酱你也知道,我不是居家型男人啦,家务事本来就做得手忙脚乱,翼酱又特别好面子、……”
“像刚才,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是被抱过来的,后面就很难收场了。”
“片山小姐会生气吗?”
诸伏景光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片山翼,发现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恬静的睡颜和出乎意料的力气,垂下的长发虽然是冷色调,却非常柔软。
……不太能想象到她生气的样子呢。
“翼酱是不会很明显地发脾气啦,她只会用不满的目光一直盯着你,就像这样……”
萩原研二说着收敛表情试图模仿,可惜他生就一副多情貌,就算面无表情地垂下眼来,也只让人感觉到一股颓丧的缱绻……有点像勾引。
诸伏景光:“呃、……嗯,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完全没懂。
萩原研二当然立刻察觉到了,他半埋怨半撒娇似的拖长音调:“什么嘛小诸伏,我可是要伤心喽?”
两个人把书房里的书粗略看了一遍。
如果之前没有听过那些司辰、漫宿之类的介绍,书里的很多细节就略过去了。但有了前提的铺垫,那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变成了一种隐晦的暗示。
这种感觉非常新奇。
大部分作者著书立说就是为了畅谈自己的观点,但在密教的一些书中,作者反而将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潜藏起来,像酒会上不经意间的对视,有心人才能勘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