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试图纠正这种感知迟钝,后来就放弃了——时不时摸一下额头量温度比问她自己有用多了。
为了避免她再晕在街上随便抓个人,松田阵平也不得不学会了这招。
万一这家伙真在干什么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他干的事情说不定已经够上从犯了……
不,胁从犯!
他是被迫的!
松田阵平心里纠结这件事,脸上还是一派冷酷。双手插兜,叼着没点燃的新烟,冷酷地出了警视厅,冷酷地刷月票,冷酷地摸出片山翼家门口地毯下面的钥匙准备开门。
钥匙插了个空,门没锁。
“翼酱,你——”
“翼,你——”
客厅里站着松田的两位同期,在门打开时他们急切且期待的目光看向门外,又在发现是松田后流露出一丝失望。
松田阵平:……可以。
他迈开长腿跨进门,终于露出身后那位色调冷淡的少女。
除了萩原研二对他点头示意,景老爷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忧虑:“翼,我带回来的这个人……你还可以对他举行「仪式」吗?”
客厅的茶几被挪到角落里,躺在地毯上的,是一具创口明显、不知已经死去多久的尸体。
松田阵平想他这些同期好像真是急昏头了。
果然,片山翼不上前也不回答,她面带微笑转头看松田阵平,全身的肢体语言都传达出「我和他们划清界限」的明哲保身之意。
她不说话,那两个等着她回答的人目光也顺着看了过来。
松田阵平:“……”
行行行,就他一个警察和所有人格格不入是吧?
正好门还没关,松田阵平扭头就走。
“小阵平!”
萩原研二和诸伏对视了一眼,萩原也跟着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将空间留给剩下的两个人。
……
你围着那具尸体绕了两圈,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着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他强按下的焦急逐渐褪色,演化为一种混杂了遗憾的悲哀:“这样啊,果然不行吗……”
“不,别误解,”你在中途就打断他:“我当然可以对这具尸体举行仪式,但他不符合我的标准。”
“标、准……?”
青年复述了一遍你的话,他像是没能理解话中含义似的,那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