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这本书记录的是对违背誓言的预防、和惩罚措施。”
你说,并感到?有些厌倦。
长生者受天孽的限制。一些不死者教团会完全禁止两性结合好规避天孽。
购入者当时是正面临情?感上?的困扰、所以才会一蜂窝收集这类书吗?
在你回答后,贝尔摩德沉默下来?。过了会儿,她问:
“真?的有不死者吗?”
“……?”
你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在这里,一时间没作答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不过贝尔摩德紧接着意识到?了什么,带点?自嘲意味地笑了一下:
“我竟然会问你这么愚蠢的问题……别?在意那个了,事实上?我更想知道的是,长生的感觉如何?”
你很想自豪地回答她好极了,但实际上?你还不是长生者,于是你只能说:
“抱歉,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
等飞升了再托梦告诉你。
“啊,是吗。”贝尔摩德说,她好像失去了兴趣,起身把三本书都一起抱走了:“我回去休息,您请便吧。”
还不到?凌晨一点?,贝尔摩德走后,你又在二层转了几个房间。
相比起顶楼,这里的书架摆得乱七八糟,马基雅维利主义的书跟分辨印度教一神论和多神论的文章胡乱塞在一起,很快让你失去兴趣。
你想继续往下走,去看看一楼看守们的尸体。
即使他们已经很难被称作人了,身体里溜出来?的血依旧是红色的。
你站在中?央的楼梯上?,能借着电闪看清下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它们现在非常安静,让你想起来?圣菲利克斯的那些僧侣。
【许伦的圣菲利克斯之?会众】。
上?个世纪、或者更早,这是你导师踏上?研习无形之?术的道路后洗劫的第一个藏宝地。你因而记忆深刻,在抵达这一重历史后,首先也是拿这里下的手。
你一次也未曾踏入那支加尔文宗教会的领域。但你记得,导师的信徒第一次得胜归来?时的场景。
有人向你描述经过,告诉你那些僧侣的尸体如何在蜷曲的长袍堆中?一个叠着一个,看不出差别?。信徒又是怎样迈过他们,继续前进。
导师没有听到?这番讲述。他一拿到?新书就迫不及待地锁紧书房门,伏案作业。
《喀俄涅在阿拜多斯城》是他翻译过的一本,后来?你将其中?的一句话送给?了松田阵平,以暗示他的朋友仍在人世。
和导师一样,此前你并没有前往过任何藏宝地。
你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又下去看了看那些悄无声息的尸体。发现他们长相和穿着都不相同?,并不是所说的看不出差别?,混进去新的很容易会被发现。
一层没什么好看的,突发奇想的行为结束后,你决定回帐篷里睡觉。
楼梯还是一如既往地黑,外面雨有渐停的趋势,逐渐盖不住你的脚步声。
你再没有碰见其他人,只在四楼转角的地方,撞上?了琴酒的枪口。
——你没跟着他,但是四楼就那么一条走廊,怎么走都很容易会碰见的不是吗?
他取枪的速度很快,快到?像是一直把枪拿在手上?似的。
外面逐渐有月亮出来?了,弯弯一勾下弦月,在淅沥的夜雨中?洒下些朦胧清亮的光,让你们互相看清了彼此的脸。
“原来?是你。”
琴酒说,但他没把枪放下,冷硬的枪口还是紧紧贴着你的额头,你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在皮肤上?压出印子来?了。
“晚上?好,”你说,紧接着问候:“还没休息吗,先生们?”
你没生气,跟在琴酒后面的伏特加却显得慌张无措起来?,不知道眼下这情?景该怎么办。
“晚、晚上?好,片山小?姐……大哥、……?”
琴酒不为所动?,他像是闲聊一样,问:“听说你无法被杀死,我很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那我们就来?试一试。”你马上?说,并对他微笑:“请吧。”
“……”
那种凶恶的笑容从他脸上?慢慢消失了,琴酒看着你,最终移开了枪口。
残暴,多疑,谨慎。
“真?是太遗憾了,”你说,并从他们两人之?间穿过去:“晚安,两位。”
琴酒盯着你没说话,伏特加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