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纪瑞竹脑子好像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想起来后,他笑道:「啊,那个房子啊,我卖出去了,钱都捐了唉。」
「什么!」对面的人反应极大,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疯了吧,捐出去!是不是有病,你给我等着,过两天我就去找你!」
纪瑞竹始终挂着微笑,认真听他骂完后,把电话挂了,然后将手机重新踹回口袋,继续往前走,自言自语着说,“去买个蛋糕吃吃吧。”
怪物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眼神立刻沉了下来,在进行了这一轮的释放后慢悠悠从小伴侣口腔里退出来,放下了用力抓着的腿弯。
而他身下,是早就坚持不住昏死过去的季初,因为激烈的运动浑身泛着红,歪着脑袋,湿黑的头发贴在潮红的面庞上,红唇微启吐出红肿的舌尖,被松开的双腿无力大张着,时不时痉挛一下。
鸢尾带着外面的一身寒气靠近,看着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季初。
他的视线移到季初的小腹上,薄薄的肚皮里被迫装了不少东西,肉眼可见的隆起。
他眉头轻蹙,似乎是很看不惯楚笺言这种行为,道:“你不要太折腾他。”
怪物咧嘴笑,将小伴侣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而后看着鸢尾淡淡道:“你装什么。”
他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装这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态度给谁看。
季初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哪怕是没有了意识,突然被触碰的他还是迷迷糊糊地呓语了几句,“不弄了,不,不弄了”
听到自己小伴侣的声音,怪物蹭了蹭他晕红的小脸,很亲昵很温柔。
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大相庭径,他用手臂抄过小伴侣的两条腿弯向身前压,将泥泞不堪的嘴巴露出来。
原本鼓胀的腹部因为姿势被挤压,关不住的津液从嘴里汩汩流出,洇湿了底下的床褥。
怪物用另一只手摸索探入口中,仿佛是想要安抚这受惊的口腔一般,慢慢碾压着。
口腔内壁被长时间使用之后已经变得软烂湿热,手指在里头挖弄时还能听见明显的咕啾咕啾声。
季初难耐地扭动躲避,但他整个人都被圈在怪物的怀里,只能无助地呜咽哼唧,脚背绷紧,连细嫩的两条腿都在微微抽搐。
怪物一边用指腹在这湿滑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