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这吃饱了睡了半天之后,身体觉醒了意识空间,当即也没来得及多想先把银子收进了空间,然后林白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下来,近百斤的体重从三米多高落下把那倒在地上的贼人砸到吐血之后,林白趁着月色翻回窗内回到了房中继续睡觉。
那贼人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见行动失败,负责望风的两个贼人将受伤的贼人抬走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林白的想法是,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事实上,镇子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大一点的农村了。真要入城的话,要检查路引,这东西林白暂时是没有的,家里的户籍和路引都在林家保存。
看了一下自己那一亩地大小和只有一棵果树的空间之后,林白就知道,这里最多也就种些树放些贵重东西,房屋田地这东西,该买还是要买的。
从镇里出来,林白已经赶了一辆牛车,车上粮食、被褥、布匹、棉花、油盐酱醋、盆盆碗碗的都买下了,林白的存银也从三百八十两变成了三百五十两。除了车上日常用的这些,牛和牛车也是林白十两银子买下的。
除车上这些物品之外,林白还在空间内存了些米面粮油和被褥衣服锅碗瓢盆等。零零总总的花了二十两银子。重点还是花在买粮食上面,自古以来粮食是天,夏秋两季山中还有一些野果野菜能吃,但冬天只能吃粮食。
林白既然有钱了,那粗粮之类的也就看不上,买的都是十五文一斤的白米和二十文一斤的白面。
这些白米白面的主要客户其实是镇里和县城里的各家酒楼、小吃店、点心铺子之类的。能有财力顿顿吃白米白面的也就是镇子和城里的少数富户官绅家庭。
牛车上林白留了几十斤米面是给人看的,空间里,具备饥荒意识的林白可是储存了几百斤米面。
回到杨村,林白没有回那个伤透心的林家,而是在山上找了一处山洞将牛车停在外面,这山洞空间不小,是以前村里防备山贼土匪乱兵洗劫村子逃难用的。
小乱进城、大乱进山,这是农村人保命的不二法宝。
山洞的环境是冬冷夏凉,但山洞里灶台是现成的,搭上铁锅之后就能使用,林白搭了两个灶台,捡了干柴引火,做了一小锅米饭和一小锅猪肉炖菜,自己吃了。
在山洞安定下来,林白就准备一个人自己过小日子。山里这么多草药,就算以后不卖人参,全靠采药平均每年赚个几十两银子度日还是很容易的,何况现在林白也没有一大家子要养,完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林白做饭、打柴、喂牛、采药之外的睡不着的闲下来的时间,林白就在山洞里点了油灯找了芦苇和柳条编一些帘子和柳条藤筐的作为家中使用。重点是能打发时间。
林白这里是安定下来了,林家一大家子却因为少了林白而鸡飞狗跳。
现在时节是夏末地里农活还不是特别多,原本此时林白在家的任务是每天早上起来打水劈柴,然后和母亲嫂子妹妹们一起做饭兼着喂鸡喂猪。吃了一天两顿的晌午饭之后,家中母亲嫂子妹妹们要去地里除草兼着摘一些能吃的野菜。林白则要去山里打柴。
可等林白离开这个家之后,打水和打柴这两个重体力劳动就没人做了。
林白离家的第一天还好一点,林白当天早上是打了水的,柴火的话,家里还剩了一些。可两日之后,家中柴和水用完,林家林大河和三个已经成年结婚的儿子为了谁去打水谁去打柴的问题爆发了冲突。
相对打柴,打水距离近且要轻松安全的多,打柴要上山的且距离村里近的山头上因为村人打柴过多基本就剩下一些杂草和灌木,要打柴非要到山中深处不可,李大河在林白离家的第三天在起床骂了一通林白这个逆子之后,就让家中老大早上起来去打水,老二在晌午饭之后进山打柴。
村里人都进过山,但也都很少单独进山,也就是林白这样家里不疼爱的才有可能自己单独进山打柴,家里的老二林二夏一听父亲让自己进山打柴当场就急了:“我不去,要打柴一起进山去打柴,一个人进山打柴太危险。那山里先不说虎豹豺狼,哪年不被野猪弄得几人死伤。”
林大河闻言当即怒了,当然对亲儿子的怒还不至于用铁锹拍头,而是拍了桌子:“林白七岁就开始进山打柴,也没见怎么滴,你怎么就不行。”
不管父亲林大河怎么发怒,林二夏就认准一个死理:“反正我一个人不进山。就是猎户进山,那也是三五人成群结队的才敢去。我怎么就敢一个人进山。林白七岁进山打柴,还不是你逼他去的,你再逼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