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没多久,家里来了老娘们串门和聋老太太以及娄晓娥打探阎埠贵家的情况。
娄晓娥经过打探,得知来的这个老娘们是于丽于海棠的娘。这次来是为了打听阎埠贵家的情况,以判断大女儿于丽是不是要和阎家结亲的。
众所周知,聋老太太虽然有些耳背,但那是选择性耳背,不想听或者不爱听的时候她就是聋子,平时和娄晓娥、何雨柱说话好好的呢,哪有一点聋了。
至于聋老太太腿脚的那点毛病,早就被何雨柱的药膳治好了,现在走路还用着拐棍完全是习惯成自然。
这老太太心里明白着呢,也是大院里以前唯一对何雨柱和娄晓娥真心好的。
于丽的母亲来这里打探阎家的消息,也是因为双方相看之后,对方说的天花乱坠,什么阎解成工作马上就有眉目了啊,于丽嫁过来很快也会给于丽安排工作。
熟知阎家底细的何雨柱当然知道这事是老阎家在忽悠人。95号大院谁不知道就阎家的日子过的紧,每天咸菜条都是按照人头分好的。全家六口人就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人上班,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怎么够阎家老两口加四个孩子花销的。
等于丽嫁进去,那不是掉火坑里面了吗。
娄晓娥对阎家的事情了解不多,不过于丽的母亲本身也是来找聋老太太说话的。
聋老太太对阎家的事情可没藏着掖着,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交代了。最后给出结论:就老阎家那样的,要是能给孩子找到工作不早就找了还能让二十郎当岁的阎解成这么晃荡着,有能力的谁家不是十七八岁就进厂或者当兵去了,别说工作,这次只怕自己那房子阎家都租不到。
原因也没别的,阎埠贵怕花钱呗,别看一个月两元的房租不高,可架不住阎家生活困难啊。
听完聋老太太这一通唠叨,于丽她妈脸都绿了,合着阎家给自家女儿画饼啊。虽然说相看期间女儿于丽看上了一表人才的阎解成,可于丽她妈觉得这事怎么也得搅和黄了才行,不然自家为了心疼闺女都得去填阎家那个天坑。
何雨柱想起过往的事情,好像后来阎解成和于丽的工作,还真是于家帮着找的。阎解成的工作似乎是于家出钱给买的,于丽的工作是接了退休的母亲的班。
现在买一个正式工的工作名额至少五百元起步,阎埠贵家哪有这笔钱啊,可没工作的城里人是难以找到同为城里人的对象的,可不就得施展大忽悠术——其实就是骗婚。女儿都嫁过去和人家结婚睡一起了,你还想咋地,到时候于家只能认倒霉。
至于于丽的妹妹,于海棠在轧钢厂宣传科的工作是于海棠自己考上的,不过也有于家出力的结果——至少于海棠考上后,有于家在轧钢厂这个位置不会被人顶掉。
于丽于海棠姐妹也是有兄弟父亲的,谁敢偷偷顶掉这样正式工的名额,那就是两家结了死仇了。
何雨柱记得后来铁路系统的一个新闻,铁路职工的子女一般都安排到铁路上工作,有家铁路职工生的是双胞胎,结果上级只给安排一个孩子接班在铁路上班,但对方觉得我们家虽然说是兄弟两个,但在生育上只算一胎,应该都给安排了才行,最后因为段长只肯给安排一个孩子在铁路工作,最后那双胞胎的母亲气不过拿刀子把段长捅死了。
说到底,谁不想三代人一起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呢,谁敢挡着我家三代人为国家做贡献,为厂子奉献三代人的青春和热血就是死路一条。
聋老太太掀起阎家老底那些事情的说话间,何雨柱看着于丽母亲的脸色不好,何雨柱判断阎解成和于丽这段婚事怕是要黄了。
结婚这种大事,光于丽看中了阎解成没用,除非于丽不顾父母反对想跟着阎家一起喝棒子面糊糊分腌咸菜条去。
教师这工作,是不能直接接班的工作之一,毕竟现在教师医生也属于体制内的专业技术人员,教师需要从师范学校毕业,做医生的也需要从相应的医护学校毕业。
当然,教师的孩子学习不太差的话,考个师范当然没问题。问题是,老阎家的老大老二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都没考上师范。可见阎家几个兄弟学习能力也就那样。
何雨柱和娄晓娥送走于丽母亲后,娄晓娥问:“不会得罪人吧。”
娄晓娥这句话被更远处的聋老太太听见了,老太太不满的说:“什么得罪人,咱这是主持正义。阎家什么样子的,我还不清楚吗,谁家姑娘嫁过去不是跟着吃苦。最后结局不是过不下去了,就是要靠娘家补贴。我看这个于家,家庭条件还算不错的,怕是从相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