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栩言不知道卫嬿婉已经等了自己很多次，但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今日并不是单纯的偶遇。
顿了顿，蓝栩言语气淡淡地说：“日后不必再做这些，都只是无用功。”
卫嬿婉心底更加确定，蓝栩言是已经看透了她心中所求，神色更加卑微：“是奴婢妄念，只是——”
“奴婢想谢王爷的心，也是真的。”
蓝栩言睨她一眼：“那你的谢意我已经收到，日后不用再想了。”
蓝栩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卫嬿婉不要再借着这件事靠近自己，他不吃这一套。
卫嬿婉垂下头，似是失落，又似是被看透后的心虚，“是，奴婢遵命。”
蓝栩言转身离开，像之前那次一样，只是这次他的离开更加果断与迅速。
卫嬿婉看着蓝栩言的背影，眸光微沉。
她付出了那么多，可不是单纯只是为了跟瑞亲王说几句话的，但是报恩的借口不好用了，必须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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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栩言以为自己打发了卫嬿婉，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天气暖和了，还是最近吃得太补了，蓝栩言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黑得不行。
床脏了，他也脏了。
蓝栩言忍不住锤了一下床板，他坚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操，难道就要毁在这样一个妄图攀龙附凤的女人身上？
“王爷，您怎么了？”贴身太监崔元见蓝栩言如此，没忍住问了一句：“是哪里不爽利了，要叫府医过来请个脉吗？”
蓝栩言深吸一口气，说：“不必，你去吩咐厨房，我今日要喝鸡丝粥。”
崔元躬身，“嗻，奴才这就去。”
好不容易平复下身体的躁动，蓝栩言才僵着脸色唤人进来收拾。
尽管下人面色没有任何波动，眼神也没有往蓝栩言这边瞟一下，他还是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在偷偷腹诽他？
蓝栩言拍了拍自己的头，小声嘀咕：“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别扭，快点把这件事从脑海里清除！”
然而，越想忘掉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在脑海中就会越清晰，蓝栩言的气压随着这个发现逐渐走低。
到最后，就是崔元都犹豫了片刻，才上前禀告蓝栩言，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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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栩言心情不痛快，卫嬿婉的心情却好的不得了。
她昨日跟瑞亲王说话的事，被别人看到了，然后现在所有花房的宫女太监都知道了。
尽管还不能扯着瑞亲王的虎皮，狐假虎威，但是今天早上卫嬿婉一起来，就发现不仅同房的宫女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就连给掌事太监的孝敬也没有被收取。
卫嬿婉故作惊讶地看着掌事太监，“公公，您怎么……”
掌事太监讪笑着，说：“都是自己人，姑娘何必这样见外？”
“咱们花房的差事本就不多，也清闲，姑娘想出去走走，打发时间也是情理之中，我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收你的银子呢？”
掌事太监睁着眼睛说瞎话，卫嬿婉也捧场的做出一副被说动，又有点犹豫的模样，“可是公公，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我若是成了特殊，姐姐、哥哥们有了怨言，岂不是让公公难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