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也不肯定他的意思,越是那样想,越是复杂到极点,田据像是多重人格一样,一会儿一个样,多变得让陈泓宇无法下手,也无从开口。
“陈队,要是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了最坏的坏人吗?”
事情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陈泓宇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想必田总也有所耳闻,外界的人对你的那些评价吧。”
“那些评价我根本不在意,只是陈队你这一会说的这些事儿,让我很难理解得透。”
一脸便秘表情的田据,陈泓宇无从说起,和他说话是越来越难。
窗外过往的人,行驶的车来来回回,陈泓宇没有一点进展,和田据聊天还是怎么死,回想当时他和田据聊天也是草草了事,不过他发现今天田据有些不一样,主动提起那晚发生的案件。
“其实要说当晚,我不是什么也不知晓,当时我进房间换了衣服,然后就躺下,听到我爸的房间一声尖叫,所以我跑去,进了门之后,看到黑影。”
案件再清楚不过的是陈泓宇,当时他记得最清楚,林芳说是她自己第一个发现的,现在怎么又是田据第一个发现的呢。
“那天录口供,我记得是你母亲林芳看见的这一幕,怎么又变成是你第一个进入了现场。”
打着哈哈,田据说他记错了,那天晚上他的确是第一个进入房间的。
谁进的房间并不重要,目标就锁定在田据身上,不然陈泓宇不会叫他出来。
“没有其他细节了?”陈泓宇追问。
“就这些,我看外面的警官等你也不耐烦了,没事我先走了。”
站起身往外走,陈泓宇叫住了田据。
“田总。”
“还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