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已经减轻了许多,老者拆开长布时,很是惊讶,“这么严重的伤势,短短两天就痊愈了,真是不可思议。”
聂星河在床上躺了两天,刚刚恢复,就到外面活动活动筋骨。时值正午,毒辣的太阳在头顶上肆意地烘烤大地,一出来,便闻到浓浓的药味,那些围着锅炉忙活的村民一看见聂星河,就都簇拥过来,好不热情。
好一会,聂星河从人堆里挤出来,正看见她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小心翼翼地走来,聂星河接过其中一盘,不安地跟在她身后,嘴唇哆哆嗦嗦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可是我们安化村的大英雄哦!”她笑道。
“大英雄?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我们安化村,家家户户都是炼草药卖药为生,我们的药材都是拿去平都卖,要去平都就要经过怒淮江,前几天怒淮江出了头忌兽,害死了好几个村民,我们都不敢再渡江了,这些天,办丧礼的办丧礼,大家都满面愁容,还以为从此断了生计,无心炼药,直到昨天,看见江边忌兽腐烂的尸体,这才又变得热火朝天。”
“原来如此……对了,我叫聂星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吗?冷沐雪。”她那标志性的笑眼,似一阵清风,拂过聂星河平静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