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没想到会遇上一头上位忌兽……”池贤咬着牙,手臂上的伤口鲜血直流。
“我知道,你先别说话,好好摁着伤口。”聂星河用药草包着池贤的伤口,他躲在树后,侧着头,暗中观察还在大肆破坏的蚀刚,照这样下去,被找到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聂星河自己一人要从上位忌兽手中逃脱都有困难,更何况现在还要带上一个伤者。
池贤喘着粗气,他也了解现在的状况,以聂星河这样的年纪,不可能和一头上位忌兽抗衡。池贤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对聂星河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跑不掉,我去引开它,你趁机逃跑,请务必要告知都主不周森林里有上位忌兽,让他尽快派人击杀,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聂星河并不理会池贤,自顾自地将他背起。
“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忌兽对血腥味是很敏感的,你还带着我干嘛?”池贤满头大汗,每说一句话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我用散发着苦腥味的药草包扎你的伤口,忌兽是闻不到血腥味的。聂星河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还未等他开口,蚀刚已经看了过来。
蚀刚的右眼迸发出天蓝色的火焰,两只黄色的眼珠紧盯着聂星河,就像是能透视一般,聂星河还从没见过哪种忌兽能有这种能力,只是灵兽变异之后,身体的构造也会发现变化,聂星河只能认为是这头上位忌兽的眼睛发生了某种异变。
“小子,这家伙说得对,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就算他能拖个几秒钟,你也未必能从这忌兽里逃脱,你现在还要带着他,不是自寻死路吗?”脑海中传来玄天尊不解的抱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