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哥,别开玩笑啊,都啥时候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输不起。”
“我没跟你开玩笑,真的是我干的。”
这语气不是开玩笑,白水生猛一下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杀死他的?”
龚长明阴笑:“就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我曾经答应过你要宰了高跃,出来混要讲信用,你现在应该感谢我替你女朋友报了仇。”
“你疯了,你害死我了,你要杀他也不能当我的面啊。”
白水生急得跳了起来,直抓脑壳,厉声咆哮,认识几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大哥用这种语气说话。
“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龚长明还是不慌不忙,也没生气。
“大哥,你为什要这么做?你故意的是吗?”
“你告诉我两个问题,我就回答你。”
“你说。”
“第一,你在沙坝买粉的那个人是怎么联系上的,第二,昨晚你跟高跃都谈了些什么话题?”
“沙坝那个卖家是潼岭一个粉哥告诉我的……。”
说到一半,白水生想到点什么,突然反问:“你怎么晓得我在沙坝买粉的事?”
“因为那是我的人。”
白水生鼓大了眼睛,咬紧牙齿,不可思议:“你在贩毒?”
龚长明点了点头,冷冷地盯着白水生:“你不也贩过毒吗?”。
“你什么意思?”
“你在潼岭的事我都晓得,咱们干的是一行买卖,现在在一条船上,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现在又可以一起分赃,哈哈,真是天意啊,注定要把我俩兄弟捆在一起,哈哈……哈哈。”
“你一直在监视我?陈洁是你的人?”
龚长明站起来,轻轻拍了拍白水生肩膀,示意他坐下冷静冷静,还丢了支烟过去。
“你晓得我有多器重你吗?我这是提拔你,恭喜你,你完全通过了我的考核。”
白水生把烟砸了过去,再次怒吼,完全冷静不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要你去缅甸,去金三角,去那边收购罂粟膏。”
“你杀了高跃,栽赃我就是这个目的?就是处心积虑要把我弄去缅甸?”
龚长明做了个无耻的表情,继续得意忘形:
“你是自己撞上来的,就算我不杀高跃,你同样是背着贩毒伤害敲诈勒索罪,多个罪名对你也没有影响。”
这无耻的嘴脸,彻底把白水生激怒了,猛然扑了过去,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顺势按到在地,两人开始扭打起来。
被突然袭击,
龚长明当然也是不甘,抓住他头发,一拳砸在太阳穴上,然后用膝盖猛顶白水生的腰部,一下两下三下,白水生疼得受不了,不停的翻滚。
地上的火盆也被打翻,火星子已烧到白水生衣服上了,龚长明是个练家子,招招击中要害,他不得不松手了,从主动攻击到被动防卫。
龚长明趁机翻身起来,提起屁股下的小凳子,使劲全力暴力白水生头部,边打边吼,还揪着他头发脸使劲把脸往正在燃烧的火炭上按:“老子是你大哥,你的命都是老子救的,你敢打我,你他妈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这窝囊样,你已经是个废物了,彻彻底底的废物。”
白水生已豪无还手之力,只有捂头躲避的份,一番毒打下来,口腔,鼻子全是鲜月,脸也被烫伤了,还起了几个大包,但打不过,尊严还是要,他鼓着充血的眼睛大吼:
“你他妈杀了我吧,老子把命还你。”
龚长明拍了拍手,大气直喘,继续咬着牙齿,不把这刺头征服誓不罢休:“杀你,杀了你谁替老子做事?”
“不杀老子,老子肯定要去报警,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杂种。”
“兄弟,你冷静点。”
看白水生已没了还手之力,龚长明也息气了,点了支烟直接插进他嘴里,然后收拾起地上的火炭,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报警,警察能把我怎么着?还能抓到我贩毒的证据吗?啊!他连老子的影子都摸不到,到是你,一身的案子,想想朱秀琴是怎么死的,你要不要看看你妈的死法?”
这话又一次刺激了白水生,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哪知还没靠近龚长明身边,又被一脚踹回了原位。
白水生捂着肚子,做最后挣扎,终于哭了出来:
“你妈的逼,你敢动我妈,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