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饭厅里其他的人也把眼光扫往这边。
看此情形,郭铁又软了,放低姿态,生怕把她逼急了乱说,扰乱侦查视线:
“别急,你慢慢想,车牌号码,车是什么牌子,什么颜色,那人长什么样?”
“三姐。”老板娘回头大吼一声。
那擦桌子的老女人回过头来,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
“你还记得玉罕走之前裹的那个男人吗?”
老女人想了一下:“是个司机,四川人吧,那人还带玉罕出去玩了几天,回来不久后就走了。”
老板娘知会她给对面这男人说说,看又有客人到来,转身离去。
郭铁接过话,还是那句,只是态度有些缓和:
“大姐,这车牌号码?什么车,颜色,那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老女人摇摇头不说话,目不转睛的盯着郭铁的公文包,郭铁恍然大悟,这打工没把柄在手,不像老板那样好说话啊,于是爽快的从兜里掏了五百块钱递过去。
一看到有钱拿,老女人这才双眼放光,脸上使劲绷,心里却乐开了花,赶紧点头说到。
“蓝色的东风,川a35什么的,这我真记不清了,人嘛,高高瘦瘦,三十多岁,至于相貌嘛,我也记不太清楚,说不出来。”
看这女人说得如此流利,几乎都没怎么想,又怎么会记不清楚相貌呢?郭铁有些怀疑,但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质疑,他慢慢的回味昆达运输,蕉林农场,平时吧,这种车型见多了,真要这么对号入座哪又想得起来。
“这楼上的那些小姐有认识这个男人的吗?”
老女人摆了摆手:“这几个女的都是玉罕走后来的,干这些事的,一个地方都不会呆太久,你们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多搞几次就腻了。”
“那后边这个男人还来过这里没有?”
“好像没有。”
“以前有人来打听过这些事没?”
老女人还是摇头。
没啥问的了,还是算有收获吧,
郭铁正准备起身,包里手机滴滴叫了几声,他打开一看,两眼放光,上边两行小字,紧急消息,明早八点你给我手机的地方见面。
发送短信的号码正是那晚他给白水生那个。
郭铁大喜,吐了一口气,这小子终于有消息了,他立马回了条信息过去,两句话,别回老坛寨,小心岩诺。
完事,看那老女人一直盯着自己,
郭铁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又加了两百,还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要这老女人今晚好好想想,回忆一下那个司机的身形相貌,想起来了就打电话,还有,如果以后有人来打听此事,也要务必通知他。
出了朋来饭店,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了,司法规定,监狱里晚上是不可以提讯犯人的,这来去往返也是个麻烦事,要不是白水生这边突然来信,郭铁心想定要在这一两天拗开玉罕的口,把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挖出来,但想是这样想,不过也不容易,玉罕离开朋来饭店到被抓获,中间足足有大半年时间,就算她事后猜出被这两个男人利用,也不可能再交代线索,何况还得到一笔钱,一旦抓获这个人,她那些旧案子肯定会有被翻出来的风险,加刑还是轻的,甚至可能直接面临死刑,傻子都想得明白这个道理,必须守口如瓶。
现在白水生要报告的信息才最为迫切,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么紧急,郭铁急匆匆的招了辆出租车赶往机场,去机场的路上,他赶紧给陈昌华打了电话,把刚才查到的信息通报回去,抓紧查一下昆达运输公司有没有一辆蓝色的东风,车牌为川a35什么的,川b牌照是温市的大货车专属牌,说明这车就是在温市登记上户的,如果昆达公司没有这辆车,那就得全市拉开范围查,还问了那晚高跃被杀现场那辆温市车牌的货车,有进展没有。
话筒那边,陈昌华抱怨说,这信息也不明确,车牌号也不齐全,难度有些大,那天通报那辆大货车正在童扬和张墨的监控之下,又不敢大张旗鼓放开手查,暂时还没摸到什么线索,他还问郭铁,高跃人死了,那那辆车呢?那司机呢?还要不要查的。郭铁说不必了,已经放弃这个点了,主要是查那辆川b的蓝色东风,这是目前为止,得到最明确的线索和侦破方向,把目标集中在一点上。
陈昌华又问就他和袁文山两人行不行,要不要请求一下纳林方面提供一些人手支援。郭铁回绝,异地办案,要请求别人介入不得通过张衡么,这案子这么特殊,白水生又处于这种尴尬的位置,破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