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明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形,那支烟确实是他发给岩诺的,想不到居然这么一个小细节都被发现了,这岩诺真他妈是个蠢货,他又一拳砸在桥栏上,气急败坏真恨不得这刻把这兄弟剁成肉酱扔河里喂鱼。
白水生又往一旁退了几步,扯着胜利者的微笑,这下相隔十来米远了。
大吐一口气,龚长明妥协:“行,两万块钱我给,兄弟,我小看你了,好一招调虎离山。”
“大哥,我只是想走得安心一点,在明处要防警察,在暗处又要防你,你得理解我的苦处啊,你去了老坛寨,明晚应该是赶不回来的,除非你身边还有人可用,但我奉劝你别做这样冒险的事,真把自己的家底都露光了,以后就彻底没了退路,我还告诉你一点,警方为了防止你离境,有可能采取强制措施,做完你该做的,还是赶紧跑路吧。”
“为了玉帕,你真要牺牲别人的生命?”
白水生冷漠地说:“岩诺迟早会死的,不是吗?”
两个身影,在桥中央背道而驰,各怀鬼胎却又拿对方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