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她先提的,要怪就怪年会那晚的闻溪“演讲”得太过动容,让同事们印象深刻。
但祝冷不否认自己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作为闻溪的闺蜜兼同事,她实在是太清楚闻溪在上一段感情里陷得有多深了。
从前关于“顾屿珩”这名字,她是只字不敢提。可也是那次年会让祝冷意识到,这两年,闻溪根本就没有忘记他。
或许这两人,就缺一次主动呢。
“我是真觉得你可以试一试,又不是立马就开拍,得先打电话邀约啊。万一他也在等你的电话呢?”
闻溪坐在副座阖目养神,听到祝冷的假设,苦笑:“他等?就不能是他主动给我打吗?”
“那也得你给人家机会不是?你把他号码都拉黑了,他怎么给你打。”
分手后第三天,闻溪就把顾屿珩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对外信誓旦旦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实际上,她心虚地撇了下嘴角,闻溪没好意思告诉朋友们,好几次深夜辗转睡不着的时候,她都把顾屿珩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过,最长的一次,坚持了42小时。
结果呢,人家并没有给她发消息。
顾屿珩很少发朋友圈,恋爱时也只有周年纪念日、闻溪生日时会发几张照片,权限设置了半年可见,分手后就一直是空白,再没更新过。
路灯间断透过车窗落在闻溪脸上,她微微睁开眼,长睫下难掩复杂思绪。手指攥了攥安全带,微张嘴:“我就怕真上了节目,到镜头前,一切行为都被放大了……我控制不了。”
闻溪眸色略暗,无奈偏过头去看祝冷。
“人都还没邀请,我是不是操心太多了?”
祝冷伸手打了个响指,像招魂似的将闻溪思绪拉回起始点:“承认吧,当你开始顾虑后阶段事件发展的时候就说明,你在思考这件事,想做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