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赔偿七十万的,可他们就给十五万。”
“真黑心,死人的钱也吃回扣。”
“不要脸!当官的没一个好熊!”
死者家属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指着肥头大耳的刘经理吵吵起来。
“你们吵吵啥,吵吵啥?听我把话说完!”
急得刘经理脸红脖子粗,大声的嚷嚷道:“但是,但是,死者丁冒根上班前喝酒了,这是法医检查出来的,不是我瞎说。所以说,公司赔偿家属抚恤金十五万元。”
“我们不认!我婶子说,我根叔在家只吃了面条没喝酒。”
“对,不认,不认!肯定是建筑公司不想赔偿这么多,故意诬赖喝酒了。”
“别管丁冒根喝没喝酒,反正他是死在了你们工地上。”
死者家属情绪变得激动,纷纷指着刘经理,有几个中年妇女冲上去就把刘经理按在了地下,又抓又挠的。
“住手,住手!”赵向东担心越闹越大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同时,村长及几名村干部等人也冲上去,才把他们拉开。
虽然刘经理五大三粗,但是面对五六个老娘们的围攻,也无还手之力,脖子上、脸上都挂了彩,像鸡挠了似的,血淋淋的。
“大家都冷静冷静一下,听我说!”赵向东站在一处土丘上大声道:“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打电话问问施工方总负责人好不好?”
“好,你问吧,我们等一会。”
这时,黝黑的中年男子大声的道。
旋即,赵向东就打了市政三建公司总经理的电话,并打开了免提:“喂,是宋思强吗?我是柳河镇镇党委的赵向东。”
手机那头的宋思强顿了一下,爽朗的道:“哦,是赵书记啊,您说,您说。”
赵向东一脸冷峻的问道:“丁冒根死亡赔偿一事,你们公司抚恤金赔偿是多少?”
宋思强想了一下,道:“正常来说最高赔偿七十万元,死者不是喝酒上岗吗,出于人道主义,我们公司只赔偿十五万!”
“妈的!宋,宋什么……东西,你滚过来!”
黝黑的中年男子冲过去就想抢夺赵向东手机。
就在这时,许得友一把拽住了他,示意他要冷静。
赵向东见对方想推卸责任,提高了声音追问道:“既然丁冒根喝酒,你们施工方为什么还让他工作?”
宋思强顿了顿,支支吾吾道:“这,这……赵书记,那我们公司的人总不能每天早晨挨个去闻工人喝没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