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欣静急忙道:“别挂,我还有话要问你。”
叶娜皱着眉头往后摆着手示意赵向东停下,压抑着道喘息道:“你,你快说!”
赵向东看见她想发声又不敢发出的表情,坏坏的一笑一阵猛烈的输出。
“啊!”叶娜忍不发出一声,急忙就捂住了嘴,又催姐姐道:“你,你有事快说咯。”
叶欣静又追问道:“你是不是和赵向东在一起?”
叶娜一脸不悦的道:“没,没有,好了,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啊。”
“嘿嘿!”
赵向东见她挂了电话,龇牙咧嘴一笑,问道:“你姐怎么老是打听你和我在一起的事?她是不是想听爱爱的声音?”
叶娜脸色绯红娇声的道:“谁知道她啊,她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此时,赵向东脑海里骤然浮现出了醉酒后与她姐在沙发上的情景画面,忍不住又热血沸腾。只见他一手爪住了她的头发,一手挥舞着皮鞭,抽打着胯下的雪白的马儿,驰骋在广阔无垠的草原。
一阵酣畅淋漓的运动后,叶娜红着脸冲着他结实的胸膛就擂了几拳,嗔怪道:“你坏死了,流氓!”
赵向东坏坏的一笑,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发觉已经流血了,瞪着她道:“你爪子太厉害了,怎么都给我抓破了啊?”
叶娜抬起玉足就朝它腹下踢去,红着脸嗔怪道:“还不都是它惹的祸!快把我肚子捅破了。”
次日上午叶娜打车就回家了,赵向东送她上了车后,打了姨夫郭明打了电话,得知秋玲姨已经清醒转到普通病房,就和她通话道:“玲姨,您醒了?太好了。”
手机那头的王秋玲声音娇柔的道:“醒了,东子,我听你姨夫说,这次你帮了我们很多,玲姨谢谢你!”
赵向东急忙说道:“玲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小时候你那么照顾我,初中的时候,你担心我在学校里吃不好,不都是你经常给我送饭吗……”
王秋玲声音哽咽道:“东子,这些你都还记的,孩子,你现在有出息了,玲姨打心眼里高兴。”
赵向东听见王秋玲更有的声音,心里也不舒服,声音低沉道:“玲姨,武长贵已经逮捕立案了,我听说好像还审出了别的事。玲姨,你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我一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严惩武长贵那龟孙子!玲姨,您一直不是想调回县里吗?这几天我就找找教体局的人联系一下,把您和我姨夫都调回县里,正好浩浩也该上学了。”
王秋玲声音虚弱的道:“谢谢你东子,孩子,不过你也别为难……”
挂了电话,赵向东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好一阵心疼。
回到楼上宿舍,赵向东拿了两件衣服,就下了楼。走了没几步,感觉腿有点软,突然感觉身子有点虚弱,这才后悔昨夜不该和叶娜做那么多,一晚上五次,不虚才怪呢。
由于面包车被砸,送进了汽修厂,赵向东只好骑上电瓶车去了朱楼村,不过幸运的是,他在半路上遇到了开着三轮车的根叔,就搭了他的顺风车。
在路上,赵向东接到了于雅萍的电话:“喂,赵书记,您这两天没在朱楼村吗?”
赵向东回应道:“嗯,这两天有点事,我现在正在去朱楼村的路上,你有事?”
于雅萍娇声说道:“昨天周新华的妻子找到我,带我去见了一个人……”
赵向东担心隔墙有耳,立刻打断她,道:“我快到朱楼村村委会了,见了面再说吧。”
二十多分钟后,赵向东来到了村委会门口,看见了提着黄瓜的于雅萍,微微一笑道:“来多久了雅萍?”
于雅萍莞尔一笑,柔声细语的道:“刚来一会,给你从菜园里摘了几根黄瓜,可脆了呢。”
赵向东微微一笑道:“是吗?那一会洗洗要尝尝。”
两个人进了村委会大院,于雅萍就去压水井旁洗了两根黄瓜,递给了赵向东,柔声道:“给。”
赵向东咬了一口黄瓜,问道:“嗯,不错。哎,刚才你说周警官妻子领你见了一个人,什么人?”
于雅萍盯着赵向东,小声问道:“是周新华的一个师弟,他告诉我后山埋尸案就是王亮干的,他是想杀人灭尸,死者就是丁二黑,而据他说这个丁二黑就是放火烧死我爸爸的凶手。”
赵向东神色凝重的问道:“这个师弟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他有证据吗?”
于雅萍神情紧张的道:“这个师弟是秘密调查的,他想救出师兄周新华,可是他人小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