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这飞身一脚,这络腮胡是连人带钢管地被我整个踹飞,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就捂着胸口瞪着双眼大张着嘴,也似乎因为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那大张的嘴里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剩下的三个花衬衫男人纷纷傻了眼,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也似乎更没想到我有这样的身手。
而我看着,不由得就蹙了眉。
四年前在溜冰场,我对老黑手下那长发男动手,那一旁的平头男看呆,是因为我那时还小。
而此时这三个男人傻眼,只能说明他们很“菜”,临阵退缩,这可是大忌。
直到他们反应了过来,还是杨起家伙扑向了我。
我一勾地上那小板凳,抓着凳脚,直接就朝当先扑来的一人迎头砸下。
“砰!”
这人直接被我砸翻,我也顺势抄走了他手里的钢管,向着他身后第二个扑来的人横扫着劈了过去!
而这第二个人反应还挺快,往身后一闪就躲过了我的横劈,可他当然没有想到我这一击本就是佯攻,我也同时踏前飞身,一个正蹬踹上了他的胸膛。
“砰!”
他与刚才那络腮胡一样,直接被我踹着倒飞出去,重重地撞翻了卷帘门旁、装着我们招牌碎片的大麻袋。
我在站稳身子后,冷眼看向了最后一个还朝着我杨着铁棍的男人。
这男人身形干瘦,被我这冷眼一瞧,竟咽着口水地僵住了向我杨着铁棍的手。
他再瞧了眼地上捂着身子哀嚎的俩人,竟又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铁棍,转头就惊慌着去拉卷帘门的门栓……
我只觉得有些无趣,但又瞧见了卷帘门边因为倾翻而散落的、我们青辉公司的招牌碎片。
我不由咬牙,也自然没放过这去拉卷帘门的男人,上前一记闷棍就将其打晕。
而也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佳欣的急呼。
“小心!”
我也没回头,直接闪身躲向了身旁一侧,果然,一根钢管“砰!”的一下砸在了我上一秒站着的地面,正是那已经喘上气了的络腮胡。
我就侧着身子冷冷地盯着他,也不去看他手中钢管。
他则滚着喉头,明显地咽了咽口水。
“那……那啥……”
我一个鞭腿狠狠地就劈上了他的腹部!
“啪!”
“操……”他捂着肚子踉跄一退,跪倒在了我面前。
也正巧,他跪着的地面上,正落着我们青辉招牌碎片的那个“辉”字。
而那“辉”字,此时已经整个龟裂,正中还有一个明显被硬家伙砸出的坑洞。
我再次咬牙,一把拽住了这络腮胡的头发,杨起手中钢管就想给他开瓢!
“陈辉先生!”这时,佳欣的急语再次传来。
我顺着一瞧,只见佳欣就在那被我搬着背过去的沙发上转回着身子,也在我看向她时微微地向沙发里缩了缩脑袋,似乎有些被我此时的目光吓到。
我闭上眼,长呼出了一口气,扔了手中钢管,就拽着这络腮胡的头发、强迫他与我对视:“谁让你们来的……”
“啊……啊?”
我也没有重复我的问题,就冷冷地盯着他。
直到他不停地摆起了手:“没……没人叫我们来啊……”
我再次皱眉,指了指地面上那破碎的辉字招牌。
他瞧了一眼,双眼中却满是疑惑:“什……什么意思?”
“我们酒吧的招牌,不是你们砸的?”我问。
“不是!不是!!”他飞快摇头。
操……果然……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砸我们招牌那伙人、可特定避开了白天,在深夜动的手,也没留下任何线索。
这说明那伙人就是想在暗地里耍手段,以逼迫我们退出这正街的夜场行当。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青辉公司都是硬骨头,所以不想贸然和我们起冲突,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
那么,不管什么原因,他们既然确定了暗地里动手的方式,在发现这铺子里还有人时,就绝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杀进来,也绝不会这么像青头的“菜”。
所以这络腮胡他们,很可能都算不上江湖人,而更像是拿着一些家伙壮胆唬人的地痞流氓。
随着我的追问,这络腮胡也全都“招了”。
首先,这络腮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