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老屋和酒吧铺子的生意、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
大概有大半年吧。
我依旧在铺子里做着镇场,江长风也一直没有再回后街。
我也经常在开工前去南城陪玉珠姐,也经常去还珠沥找苏青,有空时也会去光顾光顾小玲的生意。
这大半年下来,我也攒下了一些积蓄,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也就在玉珠姐空闲的那天,带着她回了还珠沥,去我哥的大排档商量回老家重修老屋的事。
至于苏青,我有邀请她一起回老家,她却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自己要在老屋酒吧两头算账,走不开。
我知道她不是走不开,她是知道我肯定会带玉珠姐回老家,所以怕我和玉珠姐到时候尴尬。
而当我载着玉珠姐回了还珠沥我哥的大排档时,我又惊奇地发现,我哥不仅扩大了规模,租下了他大排档旁边的铺子,还开设了烧烤摊,也请了两三个员工,和嫂子杨柳忙得是不亦乐乎。
这让我又开心又有些自责,因为这小半年除了在电话里聊聊,我还真没怎么来我哥这大排档,每次回还珠沥找苏青,也都因为下午要回铺子开工而匆匆离开。
下了车,我搂着玉珠姐,玉珠姐则歪着脑袋搭着我的肩。
只是她的双眼,盯着我哥这大排档烧烤摊上的烤鸡腿,是不停地眨着。
我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也搂着她靠了过去。
在烧烤摊上忙着的是一个面相挺老实的年轻男人,大概也就十八九岁,正在围满了的食客招呼下烤着串,其身旁还有个帮忙打杂的小孩,正穿着一身校服。
我挑了几串鸡腿和兰花豆腐串,等了一会,在烤好后从那小孩手里接过,递给了一旁桌上一脸眼馋的玉珠姐。
“诶,大哥哥,还没给钱呢。”这小孩看向我们眨着眼。
我笑了笑:“小弟弟,把你们老板叫来,看他会不会收我钱。”
玉珠姐捶了我一拳,要掏手提包拿钱,这小孩却转身就奔进了我哥这大排档里,明显真以为我们吃霸王餐来了。
随着我哥从大排档中探出身子,他是笑着就揉了揉那小孩的脑袋,让其继续去帮做烧烤的年轻男人。
“怎么样玉珠?好吃吗?”我哥揣着一箱啤酒来到了我们桌上。
“好好吃!”玉珠姐瞪着眼,不停地问我哥这烧烤是怎么做的,以前怎么没见我哥弄过。
“哦,之前有个客人,在这边做了二十几年烧烤,赚够了,要退休回老家,因为聊得来,就把他那烧烤方子交给了我,我试了试,味道确实不错,所幸就搞了个烧烤摊,生意还真挺好。”我哥回着,又指了指摊子旁刚才那校服小孩,说是嫂子杨柳的弟弟,就在我们老屋那片的文华小学读书,因为很懂事,放了学经常过来帮忙。
我哥正说着,一旁大排档口又来了客人,我让我哥先去招呼,一双手却摁上了我哥肩膀,正是嫂子杨柳,捋着她的长刘海,朝着我和玉珠姐礼貌地笑了笑,让我哥陪我喝几杯,便替我哥招呼客人去了。
“哥,嫂子很贤惠嘛。”我问。
我哥挑眉转头,瞧了眼嫂子的背影,似乎是在确定嫂子已经走远,回头再看向我和玉珠姐时,捂着嘴凑近着我们压低了声音:“是是是!在外面确实贤惠,阿辉,你是没看到你嫂子在私下那模样……”
我哥一顿,双手成爪,明显在模仿一头老虎:“那嗓子,跟她聊聊天都能被别人报警说扰民!”
我哥说完,却又会心的笑了笑。
我也替我哥感到开心,因为之前我们酒吧开业那天,我哥带着嫂子过来时,我就已经看出了嫂子是真心待我哥,那么,哪怕我哥有些被嫂子压着,那也是幸福的。
酒过三轮,我也开门见山地告诉了我哥,说我这大半年已经攒下了一些钱,问我哥要不要一起回老家重建我们的老屋。
我哥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反问我有没有算过重建老屋一共需要多少钱。
我自然早就咨询过林远他们,因为七叔的公司也涉及着建筑业。
我跟我哥说了我们重建的标准,自然也就是像七叔老屋那样的小别墅,也把大概需要多少钱告诉了我哥。
我哥听后,点了点头说还差点。
我一愣,问我哥是什么意思。
“钱啊,咱们俩兄弟一人一半,我还差点,翻了年应该也差不齐了,要不翻了年再说?”
我自然有些惊讶。
我这次找到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