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珠气呼呼地转身就要走。
裴衍连忙问道:“不知道四王妃在珠玉阁待的怎么样?”
宁玉珠狡黠一笑:“还不错,你的下一步计划可以推进了!”
“好!”
说完,宁玉珠再次浮现出怒色,不过临走前还是豪气地甩下五百两银票,十分潇洒。
一时间,这毛台酒火得一塌糊涂,简直成了现象级的存在。
全城的人都以喝上毛台酒为荣。
就连沈百万都被惊动了,亲自找上门来谈合作。
内堂。
沈百万幽怨的看着裴衍,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裴老弟,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么赚钱的买卖,怎么不叫着哥哥一起做?”
裴衍自然想好了说辞,递过去一杯茶道。
“这酒业是替王府做的,营收大多进了王府的口袋,无法找你合伙。”
看他还想说什么,裴衍继续道。
“不过,这毛台酒的总代理,我倒是可以给你。”
“哦?”
一听这话,沈百万顿时来了兴趣。
“裴老弟,你说。”
“你手下的铺子涉及整个青州,我就把青州的总代给你。除了我的铺子、酒肆、酒楼,其他销售渠道我全都放给你,若想卖茅台酒,必须从你手里买,如何?”
这点也是裴衍早早想好的。
裴衍不会总有时间去经营酒业,不如找个靠谱的代理。
只要沈百万想赚钱,他就得一直向他买酒。
至于临安城的酒肆和酒楼,他准备亲手把控。
不但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省时省力,还扩宽了销售渠道,一箭三雕。
“好!哈哈,我就知道老弟不会亏待我!”
沈百万拍着桌子大笑,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他招手。
而他也不差事,直接签署了合约,顺便预定了三万两的毛台酒,直接打款。
裴衍做生意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合约中都会明确标注口碑、经营模式等限制。
他倒也不怕沈百万辱了毛台酒业的名声。
这时,符宗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道。
“公子,四海酒楼的老板要来见您!”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堆笑的男人就弓着腰进了内堂
还没等裴衍开口,他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巨大的力量把地面都砸得震了一震。
“裴公子,沈员外,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两位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裴衍都给整懵了。
不就是常规商战嘛,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他默默看向沈百万,道:“沈老哥,下狠手了?”
沈百万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道:“哦,前些日子,他不是在你婚宴上闹事嘛,我正在搞黄四海酒楼。”
裴衍冲他拱拱手,并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徐良才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沈员外,裴郡马,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误听谗言,在婚宴上是胡说八道。您二位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四海酒楼近乎绝境,如果没有毛台酒卖,客源会越来越少,必然会关门大吉。
徐良才走投无路,这才拉下老脸来求饶。
然而,沈百万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压根儿没搭理他。
徐良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裴郡马,您……?”
“徐老板,明人不说暗话,你我之间的恩怨,断然没有求和的可能。”裴衍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淡漠。
徐良才脸色一白,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哭丧着脸说:“裴公子,之前多有得罪,请您大人有大量,我,我给您磕头!”
裴衍冷笑一声,“你当初羞辱我与烟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徐良才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
“徐老板,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
沈百万慢悠悠道,“我沈百万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不算数的。你羞辱了我兄弟,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徐良才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难以善了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只求能感化眼前二人。
“裴公子,沈员外,求求你们,就饶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