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剑就要出去。
“那小子,等等。”那四个大汉中有一人突然出言叫住了他。
徐慎之眼皮一跳,莫不是这四人认出了他?
“有事?”他神情自若,回头直视叫他的大汉。
“痛快!”大汉仰头饮下一大碗酒,伸手抹了嘴角酒渍,盯着他手中的巽剑道:“小子,把你手中那把剑给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徐慎之回头对小二道:“把我的马牵来。”
“给脸不要脸!”大汉见他不给,伸手来夺。
徐慎之冷哼一声,提膝起脚,直接将大汉的手踢到桌角上,发出一声脆响,掌骨直接碎裂。
那大汉吃痛惨叫,头上直冒冷汗,其他三个大汉立刻拾起武器,起身将徐慎之包围。
“几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店里掌柜见双方发生冲突,生怕打起来砸坏了店里桌椅,里面起身叫喊。
“滚!”那使双斧的大汉将手一抖,一柄斧头呼啸飞出,贴着掌柜头皮掠过,深深钉入墙体。
那掌柜吓得头皮发麻,赶紧跑进后堂躲起来,其他食客本来心存看戏的想法,见此骇得亡魂大冒,纷纷抱头鼠窜,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不想杀人,你们别逼我。”徐慎之一手按住剑柄,语气森冷,随时准备出剑。
“吆呵,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老子是吓大的?”那使双斧的大汉面带不屑,一斧子朝他脑门劈来。
徐慎之毫不犹豫,突然拔剑,剑势快捷,剑势更是快得没影儿。
第一次使用巽剑,徐慎之也心头震惊,这把剑果真如父亲所说,用起来像风一样轻盈迅捷。
电光火石之间,巽剑便划过大汉喉咙,鲜血飙射,大汉瞪大了眼珠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被终结了性命,身子重重倒在了地上。
“杀!”另外两个大汉见那汉子横尸当场,立刻抡起大刀朝他身上劈下。
徐慎之施展“一步登天”,掠出一丈开外,随即一丈“悬崖勒马”突然回身,将剑横掠,将那两个大汉手中的大刀削断,又向其中一个的喉咙刺去。
他所展现出来的速度已经令二人无比惊骇,而巽剑的锋利更是让他们亡魂大冒。
“徐慎之!”两个大汉怒目圆睁,异口同声地大叫,他生得年轻,但功夫却不赖,速度更是奇快,令二人一瞬间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正是小爷!”徐慎之冷笑,长剑已经插入了其中一人的心窝。
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欲逃跑,徐慎之从他同伴心窝拔出长剑,狂掠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向后猛甩。
“啊!”那大汉痛苦嚎叫,身子向后飞出,破窗而出,头发连同头皮都被徐慎之撕扯下来。
“犯我者死!”徐慎之将头一转,目露寒光,直视那个被他踢碎掌骨的汉子。
“小兄弟,饶我一命!”那汉子打个冷颤,跪地求饶。
徐慎之冷笑着,巽剑抛出,如流星坠落,犀利的剑刃从那汉子后背没入,洞穿了他的身体,钉在地面上。
徐慎之上前拔出巽剑,用手一抖,甩掉上面的血迹,又像门外掠出,再次出剑,结果了那个被他扯掉头皮的汉子。
连杀四人,徐慎之明白已经此地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擦去剑身上的血迹,合入鞘中,准备离开。
他的马早就被小二牵了出来,不过那店小二也看到了他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不知躲哪儿去了。
打斗声早已惊扰了街坊四邻,都吓得不敢冒头,生怕被殃及到,客栈四周空无一人。
徐慎之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离开这个镇子。
在他离开镇子的同时,十几个人从几个偏僻的角落中钻出,骑着提前备好的马匹尾随而去。
“有尾巴。”徐慎之听到身后杂乱的马蹄声,回头一看,见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汉子骑马追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哼哼,徐慎之,你往哪里跑?”身后传来一道粗狂厚重的声音。
徐慎之并不回头接话,这镇子上人多眼杂,刚刚杀那四个大汉的时候已经暴露了身份,现在不易再动手,等把他们引到地广人稀的地方,再逐一击杀。
这些江湖武人多是些莽夫,虽然心狠手辣,但拳脚功夫并不出众,要真是单打独斗,没人是徐慎之的对手,但一群人追来,徐慎之也很头疼。
蚁多咬死象,纵然徐慎之已是明劲巅峰,但也不可能抵挡得住这么多人的攻势。
他扬鞭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