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抖巽剑,硬接刀疤汉子的双锤。
“铛铛铛!”巽剑与双锤碰撞,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在双锤表面留下了数道剑痕。
这双重锤太过厚重,以巽剑的锋利也无法劈开。
“哈哈哈,没辙了吧!”刀疤汉子狂笑连连,抖肩催动双锤,如暴雨狂风急骤,直取徐慎之脑门。
徐慎之面目狰狞,挥剑再挡,那刀疤汉子此时又加重了力道,双锤撞在剑身上,徐慎之只感到一股大力传入手臂,震得虎口发麻,巽剑险些脱手而出。
徐慎之不敢再硬拼,向后退出几步,避开那刀疤汉子的双锤,随即快速移动身形,旁敲侧击,避实击虚。
就在此时,徐慎之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他本能的施展“悬崖勒马”,猛地回头,将巽剑直挺。
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头戴斗笠的中年人向他直冲而来,左手短匕,右手长刀,长短兵配合施展,只见漫天刀影笼罩而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斗笠人身法诡异,如鬼魅般躲开徐慎之直刺而出地巽剑,像一阵旋风绕到了徐慎之身侧,左手的短匕突然切向他的颈部动脉。
徐慎之以“玉环步”闪开,巽剑斜劈。
斗笠人反应不慢,长刀贴着巽剑,借力打力,将巽剑运行轨迹带偏,闪身窝进徐慎之怀中,脚踏中宫,短匕直捅徐慎之脐下三寸。
徐慎之向后快速撤步,巽剑横掠向斗笠人脖子,斗笠人弯腰上臂,徐慎之提膝出脚,以一招“搓提”猛攻过去,直踹上斗笠人胫骨。
“啊!”斗笠人瞬间被踢断了小腿,重心失衡,像失足的野马扑倒在地上。
徐慎之当机立断,巽剑下刺,直捅入他后心,取其性命。
杀死了斗笠人,徐慎之突然感到身后杀意涌动,正要转身,突然双腿弯上传来一股大力,噗通跪倒。
脑后一股凉意袭来,徐慎之想都不想,以“懒驴打滚”翻滚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把锃亮的钢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劈在了地上。
“都去死吧!”徐慎之一手撑地,猛地弹起身子,如老鹰盘旋,回身出剑,巽剑横掠带起一股包含浓烈杀气的罡风,锋利的剑刃轻易掠过一个人的脖子。
那人钢刀尚未再次落下,头颅便已高高飞起,鲜血从碗口大的脖子上喷出来了,瞪得大大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变成了死人。
“嘭!”没了脑袋的身体重重栽倒,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嘿嘿,垂死挣扎而已!”突然间,三条链子钩从人群中飞出来,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飞掠而来。
徐慎之缩头避开正面而来的链子勾,正欲向后暴退时,突然脚腕一紧,还未明白是怎么会是,便看到另外两条链子钩回拉,而他也紧跟着链子勾的节奏重重摔倒。
与此同时,其余人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兵刃猛冲上来,向他乱砍。
徐慎之方寸大乱,胡乱挥剑抵挡,却已经挡不住那密密麻麻的攻势,身上中了七八刀,血花簇爆,好在他及时护住了周身要害,没有危及性命。
“此时不死,更待何时!”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伴随而至的是一把雪亮的大刀落下,直劈徐慎之眉心。
徐慎之自那明晃晃的刀刃上,看到了他瞪得大大的眼睛。
“要死也是你死!”徐慎之运行周天,将头一歪,那刀刃贴着他的耳朵劈入泥土中。
他双手成爪形插住地面,双腿用力一屈,将两条链子钩以及它们的主人猛拽过来。
徐慎之双臂再次发力,撑着地面腾起身子,双手如奔雷飞夺出去,死死卡住那两个使链子钩的人的脖子,向一起猛撞。
大力驱使之下,两人头颅挤在一起,颅骨崩裂,红白横飞。
他甩手扔掉两人尸体,回头向那使刀汉子扑去,疾飞的脚掌踢中那汉子胫骨。那汉子惨叫着扑倒身子,然而未及倒地,徐慎之双手握拳,向两边摆出,如重炮般轰在他两边太阳穴上。
他先是一招“搓提”踢断那汉子胫骨,在他扑倒之际再施展“双峰贯耳”,其间衔接可谓是天衣无缝,毫无保留。
炸裂的脑壳令所有人为之动容,不敢再冒然上前。
徐慎之重新拾起巽剑,看着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人的,有马匹的,但却毫不动容。
前来追杀的十多个人此时已经折损近半,所剩只有八人。而他所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浑身上下布满刀痕,血流不止。
“再来!”徐慎之一声怒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