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之暴退的同时,那人一拳冲出,划开空气,私似炮弹炸药,发出沉闷的气爆声,直奔徐慎之面门而去。
好在徐慎之反应不慢,以浮光掠影躲开那人来拳攻击,退至床边,稳住脚步,同时看清了来人。
此人年纪在二十岁左右,身穿青衣,其相貌平平,并不出众,但却精神饱满,目露凶光,腰间还悬挂着一把阔刀。
此人是有备而来,徐慎之在他来之前,没有听到丝毫的脚步声。
徐慎之一把抓起搁置在床头的巽剑,手腕一抖,剑鞘脱离剑身,飞向青衣男子,他自己跳起身子,翻出窗外。
青衣男子一掌劈飞剑鞘,见徐慎之翻窗逃走,冷笑一声,漫步走出了房间。
徐慎之不清楚青衣男子功夫深浅程度,但仅凭那眼睛中露出的凶光,他就可以断定,那是个难缠的家伙。
徐慎之有伤在身,与对方硬拼不会讨到便宜,先开溜再说。
刚翻出窗户,徐慎之正打算找出路逃走时,却发现整个客栈里面已经被十多个人围得水泄不通。
原来对方不止一个人,还有十几个帮手,这让徐慎之头疼不已。
这十几个人杀气腾腾,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钢刀,见徐慎之从窗户翻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青衣男子自房间里走过来,看着他,兴致勃勃地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是何人?”徐慎之观察着客栈内的情况,他的隔壁房间住着的是陆瑛,但陆瑛房间的门此时敞开着,而客栈里其他人的房间门,都紧闭着。
这就说明,青衣男子以及与他同行的这十几个人,来此的目标,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有陆瑛。
不过,徐慎之此前没有没有听到陆瑛房间传出太大的动静,说明对方有可能趁她练功时挟持了她,不让她出声,也就是说,陆瑛应该没事。
正思索间,陆瑛的房间内传出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之陆瑛便自房门口走出,不过她不是主动出来的,因为她的脖子后面架着的两把剑。
随着陆瑛一步步自房间中走出,她脖子后面所架双剑的主人,也现出了身形。
那人身穿黑袍,面上戴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徐慎之无法判断出他的年龄,不过想来应该应该不会太大。
“他们是披甲门的人。”陆瑛面色阴翳,沉声说道。
先前她一直在房中揣摩踏雪无痕,听到有人敲门,误以为是徐慎之,结果开门的一瞬间,就突然被那戴着鬼面具的人两把剑架在脖子上。
“吆喝,这小妞认识我们?”青衣男子扭头看向陆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哼!”陆瑛重重冷哼,道:“你腰间配的龙头银腰带,这是披甲龙门真传弟子的身份象征,而我身后这位,腰间系着虎头银腰带,是披甲虎门真传弟子的身份象征。”
徐慎之闻言心中一紧,朝分别朝青衣男子和戴鬼面具的男子腰间看了一眼,果真如陆瑛所说,一个佩戴龙头银腰带,一个佩戴虎头银腰带。
披甲门内部分龙门和虎门,各自以龙头、虎头为标识,而两门中的真传弟子,腰带上分别配有龙头银腰带和虎头银腰带。
确定来人是披甲门真传弟子,徐慎之微感疑惑,他和披甲门弟子并无交集,也没什么深仇发愁,怎么会让披甲门兴师动众,前来这客栈围剿他?
青衣男子看着陆瑛微笑道:“见识不错。”
陆瑛又盯着青衣男子。冷笑道:“披甲门中,戴鬼面具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虎门真传弟子王坤,想必就是我身后这位了。而你们披甲门中,龙门和虎门竞争激烈,每一代掌门都从两门真传弟子中的挑选最强者,因此两门关系并不融洽,唯有龙门的林政和虎门的王坤私交甚好,想必你就是林政了。”
青衣男子拍手称赞道:“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披甲门如此了解,想必来历也不一般。”
“姑奶奶的身份,比你这真传弟子要高出千百倍。”陆瑛冷笑回头,她这话倒是真的,毕竟陆家与披甲门实力相差无几,在伯仲之间,毕竟披甲门中有好几个真传弟子,但她可是陆家家主,陆逍遥的亲生女儿。
林政拔出腰间阔刀,冷笑连连道:“既然你知道我们的来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交出两大绝学,否则,不管你们是谁,今天都要做我刀下亡魂。”
“两大绝学?”林政这话的没源头,徐慎之和陆瑛同时一愣。
林政又道:“少装蒜,宝象秃驴已经交待了,当日离开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