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让他十分震惊了,而每次施展需要自残更是令他大为惊愕。
然而现在不是惊愕的时候,此时形势于宝象很是不利,很是被动,一直被公输长风压着打。
虽然公输长风没有施展斩妖剑罡诀,但他功夫高出宝象太多,剑法迅疾,短短的时间里,宝象已经连中他三剑。
唇亡齿寒,徐慎之此时不敢再坐看下去了,即使参战可能会因剧痛而晕厥过去,但他此时别无选择,于是拄剑起身。
起身之时,徐慎之浑身抖如筛糠,体内如万剑搅动,万分痛苦。
此时此刻,他将任督二脉的灵气开始调动,口中默念金光咒,迅速自体表形成护体金光。
命若是没了,护住任督二脉又有什么用?
徐慎之忍痛扑出,巽剑横扫,斩向公输狂风六阳魁首。
“蚍蜉撼树!”公输长风将长剑急抖,蹲身避开徐慎之的攻势,长剑猛刺徐慎之下腹。
徐慎之此时有金光护体,且公输长风并没有施展斩妖剑罡诀,因此他极为自信此时,不闪不避,硬接公输长风这一脚的同时,拧腰劈剑。
“铿!”一声脆响自徐慎之腹前响起,长剑并未捅进他的腹部,反而被金光撞断。
公输长风极为惊讶,他这一剑并没有施展任何巧妙的招数,只是卯足了劲,却没想到,没有斩妖剑罡诀所发的剑气,长剑根本无法破开徐慎之的护体金光,而且还将剑折断了。
长剑既断,公输长风立刻丢弃断剑,身形向外侧暴闪。
徐慎之岂容他躲开,巽剑拉下来,劈中公输长风肩头,鲜血飞溅的瞬间,徐慎之心中畅快不已,终于报得那一剑之仇。
不过,他这一剑比不上他所受公输长风的那一剑。
公输长风躲得快,并未伤及筋骨,只是肩头流血,而他却是六脉穴道,都被剑气贯通。
公输长风闪出身后,唇角勾起,冲徐慎之冷笑道:“中了我一道斩妖剑气,居然还能撑到现在,你的确有些能耐。”
“废话少说,看招!”未等徐慎之动手,宝象已经先行出招,其右手依旧持握着戒刀,朝着公输长风脑门便劈。
公输长风功夫虽然深厚,也是暗劲高手,但更多是以剑术出众,拳脚打法很是一般,见宝象挥刀砍来,已然乱了阵脚。
明劲、暗劲、化劲,三种练法,只是决定了功力的高低,真正动起手来,还是要看谁的打法更为精湛。
公输长风一身功夫都在了剑上,没了长剑,他就像是被拔了爪牙的老虎,已然构不成太大威胁。
当然,毕竟公输长风功力还是极为深厚的,若是他豁出命来,以暗劲相搏,二人一时间也很难胜他。
公输长风闪展腾挪,躲避宝象的攻击,宝象虽然得到了不二刀法,但还没有开始修习,因此刀法并不高明,但公输长风也不会什么高明的轻功,其闪避的动作落在徐慎之和宝象眼中,也十分笨拙。
宝象挥刀劈砍,徐慎之也没闲着,他忍着体内剧痛,将展浮光掠影极力施展,挥将狂扑,直取公输长风六阳魁首。
二人一左一右,一刀一剑,联合绞杀过去,逼得公输长风只有退缩的份儿,没有还手的余地。
公输长风此时头上冷汗直冒,压力越大反扑越大,此前他追了二人千里路程,此时二人反扑起来,攻势迅猛如潮,重重叠叠,无所停止。
风水轮流转,自他决定在不施展斩妖剑罡诀,以长剑硬捅徐慎之身上的护体金光时,就已经注定,天平朝着反方向倾斜了。
刀剑的影子在公输长风眸子里迅速放大,他心下惊慌之际,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双脚蹬地,愣是暴退三丈,躲开而来致命的攻击。
“你能跑到哪儿去?”徐慎之冷笑连连,这是他和宝象被逼得逃亡的时候,公输长风对他们所说的话,现如今他又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徐慎之快速掠出,似鬼魅游行,瞬息之间已到得公输长风面前,反手将巽剑上提,攻向公输长风下体会阴。
这一剑的力量极是霸道,倘若公输长风真被劈到,整个身体会被巽剑自会阴至头顶,撕裂成两半。
公输长风心中骇然,骇然之下向后暴退,但此次徐慎之离他甚近,他暴退之际虽然没能让巽剑自会阴上提劈进,但那挑起的剑尖依旧划开了他胸膛的层皮肉,鲜血在第一时间便流了出来。
徐慎之并未就此收势,手腕用力,巽剑不在上提,陡然捅向公输长风心脏,剑尖就抵在公输长风的胸膛上,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