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谷中多有野兽,出去之后可以立刻验明真假。
公输长风得了踏雪无痕,自然积极修炼,但徐慎之却没有着急练习斩妖剑罡诀,而是仔细打量着天坑的四周,考虑出去的法子。
况且没有猛兽魂魄,他即便想要修炼,也无从下手。
整整过了一个对时,徐慎之苦思无果,腹中饥饿,便解开了包袱,取出其中干粮分与公输长风和宝象,一同进食。
他和宝象随身携带干粮,公输长风却没带,二人的干粮已经不多,只够三人吃两天,因此得赶快想办法出去,否则会饿死在这天坑里。
吃完之后,徐慎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但依旧没有办法,最后冲公输长风问道:“你全力施为之下,可将一百五十斤的重物抛起多高?”
公输长风不解其意,道:“五丈。”
徐慎之又问宝象,“你全力一跃,能跳多高?”
宝象不假思索地道:“十丈,是我的极限。”
徐慎之闻言皱眉,随即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么办法?”公输长风与宝象眼睛一亮,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我们试一试。”徐慎之道:“公输长风,你站到石壁边上,将双手置于膝盖之上,待会儿宝象从我这儿跑过去,踩住你的手,你就把他扔上去。”
公输长风先是点头,之后又是摇头,道:“行不通的,这天坑有百丈高。”
“我知道,我想看看,在他施展神境通的同时,你能将他扔起多高。”徐慎之摆了摆手。
“好。”公输长风走到石壁边上,双腿分开微曲膝盖,双手十指交叉置于大腿上。
“试一试。”徐慎之拍着宝象道。
宝象点头,全力施展神境通狂掠疾驰,化作一排残影而出,至公输长风身前时,一脚踩上公输长风双手。
公输长风双脚猛蹬,双手奋力将宝象拖起扔过头顶,而宝象借着这股力量再次施展神境通,身上的黄色僧衣鼓荡,直接化为一道黄虹冲上半空。
经公输长风助力,宝象竟然跃起二十丈高,但二十丈也是极限,宝象的身子开始迅速下坠落。
宝象坠落之时,伏身张开四肢,在快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迅速缩成一团,随即双脚点地,又跳起一丈左右,方才落地。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从二十丈的高空坠落,很容易摔伤,因此需要二次借力消减地面传来的反震之力。
饶是如此,宝象也被落地时的反震之力震得气血紊乱,面色微白。
等宝象缓了片刻,徐慎之道:“再试一次。公输长风,这次他踩上你双手的时候,你就施展踏雪无痕向上掠。”
“可以。”公输长风点头,又摆好了之前的姿势。
宝象深吸口气,调整好状态,再次踩上了公输长风的双手,公输长风陡然借力跳跃,身子掠起三丈,同时双手奋力将宝象向上抛去。
宝象借力再掠,身子冲天而起,这次直接掠起三十丈。
三十丈后,宝象的身子开始下坠,为了避免宝象落地时被震伤,徐慎之急冲出去,跳起十丈,手掌在坠落而下的宝象的脚下一托,自己便迅速坠落。而宝象以他的手掌为着力点,稳稳落地。
“三十丈,只有天坑深度的三成。”宝象摇了摇头。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公输长风此时饶有兴致地看向徐慎之,他知道徐慎之肯定还有别的想法。
徐慎之微微一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宝象说道:“把你的戒刀给我。”
宝象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将戒刀给了他。
徐慎之双目微眯,双腿一前一后的分开,身子微微后倾,反手握着戒刀拉过头顶,随即将戒刀猛抛出去。
戒刀如离弦之箭飞出,于那石壁三十丈高之处顺利钉入。
“你这是做什么?”宝象微感诧异,又出言发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徐慎之抬起手,又将巽剑抛出。
巽剑也钉入了石壁之中,于戒刀保持同一高度,二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尺。
徐慎之拍了拍手,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下出言解释道:“再来一次,这次宝象上去之后,利用戒刀和巽剑,一截一截的攀爬上去。”
二人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
徐慎之之所以不提前将巽剑和戒刀钉入石壁,就是因为不确定在借助公输长风的力量的情况下,宝象能跳起多高,如果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