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的鼻翼暴露了她们的内心想法。
来到一间房内,那两个丫鬟着手为徐慎之添柴烧水,待水温烧得差不时,二女进屋侍奉徐慎之。
徐慎之见状眉头大皱,这两个丫鬟年龄不大,都在破瓜之年,但二人面上并无羞涩之意,说明她们不止一次侍奉别人沐浴。
她们不羞涩,徐慎之也不会感到羞涩,毕竟他在后世都结婚生子了,只是他明白,雄库鲁命二女侍奉他沐浴,是另有所图。
道人讲究明辨阴阳,但道人终究是人,是人就有感情,无法跳出七情六欲的圈子,这两个丫鬟年龄不大,且相貌均为中上,甚是可爱,雄库鲁这明显是让二人色诱他。
道门不禁婚配,但纯阳修行对道人大有裨益,元阳不泄,修行更加容易,日后成就也是更高。
“贫道自己会洗,你们出去吧。”徐慎之皱眉,侧身避开了那想要上前脱下他那身发出酸臭味的道袍的丫鬟。
那两个丫鬟闻言连连摇头,“我家老爷叫奴婢二人侍奉公子沐浴更衣,不敢违抗。”
“你们去告诉雄库鲁,就说贫道不需要侍奉。”徐慎之加重了语气。
那两名丫鬟闻言“噗通”跪倒,惶恐地道:“老爷严令奴婢二人,倘若我们今夜离开此间半步,便会杀了我们。”
徐慎之闻言再度皱眉,雄库鲁此人心机颇深,深知他现在只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子,正值精力旺盛,而这两个丫鬟也正是破瓜之年,情窦初开,又不害羞,只要对他稍加勾引,便会成鱼水之欢。
“雄库鲁!”徐慎之闭上了眼睛,心中已经对此人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跪在地上的二女见徐慎之面露不快,立马磕头哭泣道:“还请公子可怜奴婢二人。”
眼见二人面带惊恐,颊挂泪珠,徐慎之心头一软,和声冲二人道:“起来吧。”
那两个丫鬟闻言面露喜色,急忙站起身来,伸手又要去剥徐慎之身上的道袍,徐慎之见状急忙后退,冲二人喝道:“快进里屋去睡,贫道自己会洗。”
二女见他发怒,不敢违抗,只得点头答应,自去里屋。
徐慎之见二女进入里屋,随即褪去身上衣物,进得浴桶之中,搓洗身上的污垢,那两个丫鬟虽然离去,但她们当惯了下人,徐慎之不喊她们侍奉,她们自己就会隔三差五地出来问他需要什么。
二女每次出来,都被徐慎之喝退了进去,好在有屏风隔着,她们也没看到什么。
由于徐慎之大半年未曾沐浴,身上的污秽着实不少,在浴桶中坐了近一个时辰,浑身涂满了皂角,直到身上再搓不下来半点污垢时,才拿起浴巾,出水擦拭身体。
擦干身上的水渍,徐慎之逐一穿上那套放在浴桶旁侧木盘里的新衣服,衬衣衬裤皆是白色,青色长裤、青色道袍和陈朱黑色布鞋,与他原来所穿道袍无甚区别,显然是雄库鲁命人定制的。
雄库鲁给他定制衣服显然是别有用心,是想让他在沐浴过后与那两个丫鬟发生关系,最后穿上崭新的道袍,其险恶用阴不言而喻。
“可惜,贫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徐慎之看着崭新的道袍自言自语。
由于里屋让给了那两个侍女,徐慎之就只能睡外屋,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入睡,而是盘坐床头诵经,做了晚间功课,这才卧床休息。
徐慎之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是次日天明,起床之后,那两个侍女为徐慎之端水洗漱,随即又端来茶水点心。
由于徐慎之昨夜里将大半年积累的污垢全部清洗,此时露出了真正面容,虽然算不上有多俊郎,但却很是清秀,两个侍女见他生得清秀,看他时眼里已然带上了别样的光彩,端茶送水之时对他暗送秋波。
徐慎之对二女的刻意示好佯装不觉,这两人之所以对他暗送秋波,得益于他体内灵气,灵气可以逐渐排除人体内的污浊,令人神清气爽,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别样的气质。
徐慎之的这点气质,在真正的高人面前是小巫见大巫,但那两个侍女没有半点灵气修为,哪里知道这些?只觉得徐慎之整个人双眼明亮,气度非凡。
由于徐慎之大半年了吃得不多,此时进食吃得有些急切,一不小心被噎得翻起了眼珠子。
“公子,慢点吃。”一名丫鬟立刻为他轻轻拍打后背。
“公子,喝点水。”另一名丫鬟瞪了一眼那个给他捶背的丫鬟,随即提壶为他添茶。
徐慎之不由得莞尔一笑,他只是被噎了一下,二女便大献殷勤,又是捶背又是奉茶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