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办去干掉他,去了也是白搭。”雄库鲁白了他一眼,蹲着不起身。
“我估摸着云栈洞内可能有什么东西,那才是昌都巴的目的。”徐慎之拍去了身后的尘土。
“你打伤了那只花鸨,猪头肯定恨死你了,这会儿过去不是往他没眉头上触吗?”雄库鲁继续蹲着。
“我们过去套他的话。”徐慎之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雄库鲁屁股上本来就有伤,被他一踢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如插了箭矢般窜起身子。
嗷嗷叫过两声之后,雄库鲁又叨叨咕咕的骂了两句,徐慎之皱着眉头,准备起脚再踢他屁股,雄库鲁慌忙变身本体,载他升空。
刚刚飞离地面五六丈,雄库鲁陡然翻身,将徐慎之扔了下去,好在徐慎之及时提气,稳稳落地。
“快滚下来。”徐慎之无奈抚额,这老鸟是在报那一脚之仇。
雄库鲁飞低了身子,徐慎之再次跃上,由于担心这只老鸟再次使坏,他便将灵气行出脚底涌泉穴,牢牢吸附住雄库鲁的背部。
再次飞到云栈洞外,雄库鲁发出一声高亢的鹰鸣,惊动了洞内的猪悟能。
猪悟能倒拖了九齿钉耙跑出洞府,指着徐慎之的鼻子道:“好你个恶道,猪爷爷正愁没地儿找你去,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且不要走,吃你猪爷爷一耙。”说罢,挥着耙子快步冲上前来。
这夯货又矮又胖,奔跑之时就像一个移动的肉球,显得十分滑稽。
“升空。”徐慎之低声说了一句,雄库鲁振翅飞起二十余丈。
猪悟能打他不着,气得直跺脚,手指着半空中叫骂,“你这老鸟儿,快将那恶道给猪爷爷扔下来,看猪爷爷不朝他脑门上钉出几个窟窿眼儿来。”
“猪悟能,交出那东西来。”徐慎之开始套话。
猪悟能虽然有吴元清的一切记忆,奈何窃居了一具猪身,长了一副猪脑子,闻言愣住了,“东西?什么东西?”
“那和尚问你要的东西。”徐慎之再次误导他的思绪。
猪悟能闻言面色大变,震怒道:“好你个恶道,原来你跟那个秃贼是一伙儿的,也是为了那袈裟而来的。”
此语一出,徐慎之明白昌都巴的目的,也确定了猪悟能继承了猪刚鬣的全部记忆。
确定了昌都巴让他来此的真正用意,徐慎之眉头微皱,心里对昌都巴极度不满。
腹诽过后,徐慎之又冲猪悟能道:“你既然知道贫道来此为何,还不赶紧将那袈裟交出来。”
“想要那袈裟啊,跟你猪爷爷进洞来取。”猪悟能说完,拖着耙子跑回了洞中。
徐慎之不明所以,思量片刻后授意雄库鲁下落,从雄库鲁背上跳下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到洞口探探底。”
云栈洞的洞口不大,但洞内很是深邃,徐慎之在洞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因此向洞内走去。
走到洞口的时候,徐慎之闻到了一股极度刺鼻的腥臭味,他耐受不住这股令人几欲作呕的腥臭气息,捂着口鼻向内走去,由于担心猪悟能诈他,因此他走得并不快。
与寻常洞府不同,云栈洞的洞口后面还有一条长达十几丈的甬道,甬道上方挂着数百个长方形石牌。
徐慎之仔细打量了片刻,发现那些石碑上有符文印章,当是这云栈洞原来的主人所画写的符咒。
徐慎之没有见过这些石符上的符文,不知道其具体作用,也就没有多管,继续向前走去。
甬道里堆砌着不少森森白骨,大多是兽类骨骼,还有几具人形骷髅,这些骨骼都是被洞中那俩妖物吃剩下的,多数动物的头骨上留有几个拇指粗细的窟窿眼儿,不问可知是死在那九齿钉耙之下的。
将这十几丈的甬道走完后,徐慎之到得洞内,洞内很是宽敞,墙壁着刻着不少仙鹤异兽图案,地面上铺着太极八卦图,俨然是一处仙人洞府。
不过这洞府此时完全没有了仙人洞府该有的气派,地面上散落着不少七零八落的骸骨,墙壁上挂着十多盏油灯,有灯中不少尚未燃尽的动物油脂,发出昏暗的光芒。
洞府最里面有一处石榻,此时上面正躺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妇人,正是那被徐慎之五雷掌打伤的花鸨精卵二姐。
猪悟能此时就坐在石榻边守着卵二姐,见徐慎之果真跟进洞来,惊诧道:“你怎么会毫发无损的进来?”
徐慎之闻言笑着揪下一根头发,“损了一根头发,现在还不交出那袈裟?”
猪悟能知道他是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