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徐慎之冷笑一声,手掌突然摁住了猪悟能的左肩,身子如猛虎般突然向前冲出,手肘如木棍折断般弯曲,撞上了猪悟能的胸膛。
猪悟能本来还想后退,不曾脚跟早就被徐慎之吃紧,一退之下摔了个四脚朝天,如同一只被人踹翻的老龟。
徐慎之没有乘胜追击,语气微带急切,道:“再说一遍,贫道无意与你争斗,当务之……”一个“急”没有出口,猪悟能已然翻起身子,向他发起了攻势。
“你奶奶的,猪爷爷不信弄不死你!”猪悟并不听他言语,挥拳朝他打来。
这猪悟能功力颇高,已然练至暗劲巅峰,只可惜不通打法精要,出招毫无章法。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这话不假,但也要看老师傅的打法水平如何,若是寻常武人,一生苦练武功却不通打法,一看见对方不按章法节奏一顿乱拳攻来,已然会慌了神。
但徐慎之不会,他神行宗的时候就经常陪众同门师兄弟演练打法,当年被马墉等人逼得逃出神行宗后,经历大小战斗数十起,打法甚是精湛,猪悟能这些毫无章法的乱拳非但威胁不到他,反而已经破绽百出,给了他可乘之机。
当即,徐慎之扭身避开正面来拳,蹲身探手,使一招“海底捞月”抓住猪悟能的左腿,起身猛拽,那猪头站立不稳,再次四脚朝天地栽倒。
“你听不听贫道的话?”徐慎之冷声发问,他知道此时不能再和颜悦色的跟这肥猪讲话了,必须得将这肥猪打服才行,不然他是听不进去的。
“呸,听个鸟儿毛!”猪悟能吐了口唾沫,翻身站起。
听他如此言语,徐慎之没有再与之废话,直接起脚踹他胸膛,一脚下去,猪悟能虽然没有受伤,却是再次躺下了。
“你听还是不听?”徐慎之再问。
“看猪爷……”猪悟能依旧嘴犟,不过他刚刚坐起身子,一句话都没说完,徐慎之又给他踹趴下了。
“你他娘的,猪爷爷弄死……”猪悟能再次叫嚷,再次准备起身,又被徐慎之给踹倒了。
如此往复循环,猪悟能连连坐起十余次,尽皆被徐慎之踹倒,但这家伙嘴就是犟,不听徐慎之说的。
“不听是吧?你等着,贫道钉烂你的猪头!”徐慎之闪身而出,拿起了刚刚被他踢飞的钉耙。
钉耙入手,徐慎之倍感沉重,这耙子少说也有五六十斤,这分量着实不轻。
徐慎之挥起耙子朝猪悟能脑门劈去,猪悟能骇得冷汗直冒,横移躲避。
徐慎之一击不中再来一击,将耙头拧转,勾住了转身正准备逃跑的猪悟能,猪悟能反应不及时,直接五体投地,摔了个狗吃屎。
眼见猪悟能趴伏在地,徐慎之再次挥起耙子朝猪悟能后脑钉去,不过他刻意将耙子偏移了数尺,如此一来,耙子贴着猪悟能的耳朵落地。
猪悟能不明就里,只以为是徐慎之第一次使用这钉耙,因此准头拿捏不稳,眼见那耙子此时就自己耳旁,顿时吓得不轻,慌忙叫道:“莫要动粗,莫要动粗,你有何话要对俺老猪说?”
“吆,这会儿怎么说莫要动粗的话了?”徐慎之冷笑起来。
猪悟能闻得此言虽然生气,但他生怕徐慎之发起狠来给他一耙子,因此不敢答话。
徐慎之也无意与他多费唇舌,直接问道:“你想不想让这福陵山的火熄灭了?”
猪悟能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恼怒地看着他摇头。
徐慎之自然明白对方为何以如此眼神看着自己,因为这把火是他放的,但他没明白猪悟能为何先点头又摇头。
“贫道可以请调上界雨部正神来熄灭火焰,奈何贫道灵气修为不足,无法画写请神符咒,须得借你灵气才能够请动仙人。”徐慎之急切地说道。
猪悟能没有回话,低头思虑片刻后道:“你当真可以请来神仙灭了这火?”
徐慎之欣然点头。
猪悟能又道:“该不会是请雷部正神灭杀俺老猪吧?”
猪悟能虽然脑子不大灵光,却很是谨慎,他拥有吴元清的一切记忆,知道当初在汴梁时,林灵素请调雷部神将灭杀数千附着人身异类的事,也清楚徐慎之是林灵素的徒弟,因此有此一问。
徐慎之闻言皱眉,冲他挥了挥手中钉耙,“贫道现在若是想杀你,还需要召请雷部神将?”
猪悟能闻言思虑片刻,随后下定了决心,道:“好,俺老猪答应你,不过,你若是敢骗俺,俺老猪定然与你拼命。”
“那是自然。”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