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灵气尚未很多,徐慎之又让它于府邸之内盘旋飞腾,以自身星宿神兽气息驱逐府中阴气。
亢金龙于府中盘旋飞腾,惊动了孙福泉,这小子慌里慌张地跑出房门,看到庭院上空的巨大金龙,惊得目瞪口呆。
徐慎之在旁看得仔细,心中甚是满意,这这小子今天看到了亢金龙,日后不怕他不好好学习法术。
府邸有了着落,徐慎之又带了孙福泉前往城南一处道观,礼敬上天,为他授箓,授箓等级也不低,直接授二品洞玄箓。
徐慎之当年受的是一品上清箓,还是林灵素刻意赶回神霄派让掌门亲授,因为上清箓只有一派掌门可以授予,徐慎之所能授予的最高也只是洞玄箓了。
受箓之后,孙福泉就算是个小道人的了,徐慎之为他订制了几套合身的道袍,教授他各种道门规矩。
孙福泉穿了道袍,头戴混元巾,俨然一副小道人模样,徐慎之叫他如何对不同的人行不同的稽首礼,他是初学,有些不大习惯,看上去十分别扭。
这么大一座府邸,光四个人住有些空荡荡,徐慎之便叫孙伯去雇佣了四男四女八个仆人。
还有大门口那块匾也被换了,原来是鹿府,现在改姓了,是徐府,孙伯一跃成为徐府大管家,激动的无以言表。
“道长,江知府有事要见你。”就在徐慎之教授孙福泉画写火符之际,孙伯突然来报。
徐慎之闻言皱眉,“他来做什么?”
“老奴不知。”孙伯摇了摇头。
“请他进来。”徐慎之摆了摆手,又冲孙福泉道,“将火符牢记于心,明日为师考你。”说罢自往正厅而去。
片刻之后,江知府跟随孙伯进到正厅,徐慎之请他坐下,命人上茶。
江知府今日穿得是便服,虽是只身前来,却非空手而来,还带了份大礼。
“下官冒昧登门拜访,还请道长见谅,”江知府坐定之后,将礼物放置于桌上,“特备薄礼一份,还望道长笑纳。”
“开门见山吧,”徐慎之低头吹盏,“江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江知府闻言干笑了两声,“道长不看看这些礼物吗?”
“黄白之物,不看便知。”徐慎之依旧没有抬头,刚刚江知府记着礼盒看上去就沉甸甸,这种情况八成送的就是金银财宝。
“什么都瞒不过道长的法眼。”江知府再次尬笑。
徐慎之这才抬起了头,冷笑道,“鹿家人要赎鹿伯轩?”
江知府闻言再笑,“正是。”
“贫道只是替天行道,礼物带回去吧。”徐慎之冷声说道。
“道长……”江知府还想再说。
“孙伯,送客。”徐慎之冲门外高喊。
孙伯闻声走进正厅,“知府大人,请。”
江知府闻声无可奈何,只得离座起身,向外走去。
“东西带上。”徐慎之又道。
江知府碰了一鼻子灰,转身提起桌上的礼盒,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目送江知府离去,徐慎之无奈叹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婪是人的天性,这点不算错,但大宋的官员俸禄不低,他不知道人性的贪欲有多么强烈,更不知道要贪多少才肯满意。
当日挖掘出玉铃的尸身之后,江知府说过将鹿伯轩于十日后问斩,那个时候徐慎之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江知府没有选择次日行刑,而是给足了时间让鹿家人筹备金钱。
如此过去七日,距离行刑之日还有三日,徐慎之打定了主意,三日以后要亲自去法场看看。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令徐慎之比较头疼,那就是他与陆瑛的关系,虽然陆瑛已经打定了主意跟他,但此事陆家终究是不知道的,二人现在名分未定,与私奔无甚两样。
虽然二人确定了关系,但该遵守的礼法还得遵守,徐慎之住在正屋,陆瑛住在西厢的一间房子里,二人之间并没有出格举动。
无论如何,此事终究要让陆家知道,不仅如此,还得让陆家同意这门亲事才成。但这件事不好办,当年在汴梁的时候,陆家三兄弟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而陆瑛更是被其父陆逍遥软禁了将近两年,因此,陆家是不赞成陆瑛跟他走得太近的,更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一个人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徐慎之就去找陆瑛,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双方得一起商量,陆瑛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得想办法给她一个交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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